徐若白与夜非滕谈话间,已经清理好手掌上的伤。
又涂抹上伤药,还用纱布里三层外三层包裹起来。
他的手,瞬间被包得比熊掌还要庞大厚实。
不能怪我没有良心,实在是忍不住,这才当着他们的面,笑出声来。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
徐若白看着我,认认真真地嘱咐:“王爷的手,碰不得水。”
“洗脸喝水,都得你来帮忙。”
洗脸我明白,需要拿帕子。
帕子是湿的,容易把纱布也弄潮了。
但喝水,我想不明白。
一个水杯,才多少重,用左手拿不动了?
“还有洗澡也是,只能你帮王爷洗。”
从前也是我伺候王爷沐浴,说得好像先前是夜非滕自己动手洗的一样。
徐若白继续往下说:“睡觉也得睡一起,纱布得换得勤快,伤药也要每三炷香涂抹一次。”
我点了点头,记在心上。
徐若白原本都已经两只脚踏出门外,又折返回来,叮嘱道:“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压着了。”
“好。”
等到徐若白彻底离开,我先将纱布,一份份先分好。
忙到一般,夜非滕捏着鼻子,很是嫌弃地说道:“你还是先别忙活了,赶紧去洗干净。”
折腾到现在,浴桶之中的水也凉了。
我只好出去,叫人帮我换水。
沐浴时,我刚坐进浴桶之中,透过屏风往外看。
这么看一眼,我浑身一热。
屏风在水雾缭绕中,变得非常地清透。
我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坐着的夜非滕,那他肯定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