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不会。
如果她说了,那她现在怎么会好好的在古园躺着,早被娄烈剥皮抽筋丢到江里喂鱼了。
饶是理智告诉她不会,可情感上却难掩不安。
娄烈肯定是故意灌醉她的,这说明他已经怀疑她了。
就算她没全说出来,万一吐露出个一星半点。
只要娄烈顺藤摸瓜,要发现是早晚的事。
越想就越心惊,这导致她在洗澡时魂不守舍,连衣服都忘了拿。
好在这没别人,随便裹了下浴巾出去。
浴巾松松垮垮,只靠着胸口上的手作为支点。
谁知这一出去正好撞到了“别人”。
娄烈瞧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也有些意外,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玩味。
“怎么,知道自己昨晚闯祸了,现在补偿我?”
简乐也懵了,“你,你没走?”
干巴巴的解释,“我以为你走了,刚刚我忘拿衣服了,所以才…”
解释了一半,宿醉的大脑忽然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
闯祸?
昨晚她闯祸了?
看回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恐惧,她极力掩饰着,但是效果却不佳。
呐呐道,“那个,我闯什么祸了?”
娄烈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旁边,“过来,我给你细说说。”
简乐捂着浴巾,在娄烈那过分直白的注视下,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坐下了。
但这几步路也叫她想到了说辞,不等娄烈开口她便先一步解释道,“我酒量不好,一喝酒就喜欢天马行空的胡说八道。”
她一边说一边瞟着娄烈的脸色,“要是我说错了什么得罪了二爷,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下巴被抬起,娄烈欲笑不笑,“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说错了,不是说对了?”
“我…”
简乐反应极快,“因为二爷刚刚说我闯了祸。”
娄烈乐了,“你倒是聪明。”
简乐顺杆子爬,仰着脸央道,“说嘛,我到底闯了什么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