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唱的投入的小甜甜莫名其妙,她又没有讲笑话,但好歹撑住了,要不然练过,非被领导视察般的‘观众’整疯:“哪里有美景和良辰
哪里有有我的良人
今生一语难道破
那来世向谁说
这人心——
一念恶业障终难过……”
戏珠见娘娘心情好,忍不住府首问:“娘娘,您笑什么。”
端木徳淑凑近戏珠耳边道:“刚才跳闹的像个猴子,突然来这么一曲半戏曲半唱腔的词,觉得逗趣的。”
戏珠闻言,想想甜甜刚才一个人分演好几个绝色的跳脱劲,再看看她现在唱曲的样子可不是好笑吗。
小甜甜见戏珠都笑了,前一刻还唱的很投入的小姑娘立即袖子一甩,噗通盘腿坐在地上了:“不演了,不演了,都嘲笑我了。”
戏珠被她的举动弄傻了:“你——你——”好大的你胆子。
小甜甜不等戏珠说,突然跳起来,噗通跪在地上,跪的特别响,眼睛亮晶晶开口:“皇后娘娘,奴婢给您表演个有意思的吧,欢快些的。”
端木徳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哦,什么有意思的。”
小甜甜立即起范,掐着嗓子立即开唱:“您听好了!——
小女子初来雁国,新学了一个词,但一直不解其意,不知在座哪位贤才能解答一二。”小甜甜眉眼一抛活脱脱一个风流卖笑女子。
端木徳淑被她逗的笑了一下。
戏珠颇为不悦,什么腔调,像什么样子。
小甜甜才不管她,她要征服的事这位不好搞到手的皇后娘娘,小甜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正位上的人,目光挑衅柔美:“这个词就是:风、花、雪、月。”说完长袖一抛,如梦似幻的披帛落到了主位人纤弱的肩膀上。
端木徳淑顺手勾住她的媚意,目光如京城走马公子遇到了青楼艳色:“哦,怎解。”
小甜甜快速把手里的披帛抽回,眼波流转万种风情:“客官,您听好了——”
小甜甜甜美有力的声音突然在她漫天凌波飞起的丝缕中爆出,不同于原唱的铿锵而是夹杂着侵略性的硬上,底蕴深厚气息绵长:
“风是穿山过水拂面而来,
花是零落沉溺常开不败
雪是日出消融檐上落白
月是咫尺天涯千秋万载
高山之巅,远极偕游
来者泛泛,无阻而往
……
风是自息自生扰袖弄摆
花是摇乱玉彩沾衣未摘
雪是眉心微凉华发皑皑
月是移走寂空星云中埋
风是清歌不歇吹彻高台
花是折枝粉黛绽诗三百
雪是积帐饰晴雕弓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