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两个字被喜禾咬重,也是在刻意忍着,细细听来就有一种细微的颤抖。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喜禾,你太不让我省心了。”
“你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半路上都能被人带走,还是因为我被人带走也能被别的男人救?但是陆呈川,这些都是我想的吗!”
陆呈川呼吸声渐渐因为她说的话和说话时的语气而变得沉重,“我说过了。”
喜禾被他始终不咸不淡的语气给惹得心口闷。
就像燃烧的草垛,本身都已经带着火苗了,还有人慢吞吞的往里面加柴。
除了越燃越大,还能有什么别的后果?
“好,好。”
连连说了两个好字,喜禾直接把通话给掐断。
把大衣脱掉扔进沙发里,手机和包也都扔进去。
喜禾握着手机在原地来回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陆呈川的意思很明显了,任她是什么态度,说什么话,都是一个样子。
……
……
早上被挂了电话的陆呈川一直到傍晚才回来。
在院子外看见里面没有开灯,陆呈川降下了车窗,缓缓在门口停下。
“今天太太有没有做什么?”
被问到的手下行了个军礼,“报告老大,没有。”
陆呈川点点头,把车开了进去。
纵使只是说了一句话,手下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老大并不好的情绪。
这么一想,站的更直了。
陆呈川开门进去的时候,楼下空无一人,灯也没亮,恍恍惚惚间让他觉得喜禾搬进来这段时间只是个梦。
梦醒了,就又变成原来了样子。
冷冷清清的客厅,陆呈川把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路过餐厅的时候看见餐桌上有用过的餐具。
往楼梯上望了一眼,男人神色不明的开始挽袖子,去餐厅收了餐具。
再上楼时已经十几分钟之后了。
二楼也一样十分安静,他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轻,不仔细听倒像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陆呈川先进了卧室,空空荡荡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有没有人在。
早上喜禾挂断电话的时候,说的那两个字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陆呈川退出了房间,直接往书房去。
之前就发现她心情低落的时候喜欢窝在书房里,就坐在飘窗或者沙发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