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的渎神事,死的那个渎神匠人也死的十分正常又合理,就连他的人马都无法探知到任何其他的线索,这太奇怪了,不是?
还有一周不到,对神明庙宇的翻修就正式完毕了,冲着那个机缘,他对翻修事宜也是毕恭毕敬,亲力亲为,只盼着别让他失望才是。
这般想着,李玑衡不觉笑了,他本是不信这些的却又沉迷其中到了魔怔的地步。
可笑,可笑!
同李玑衡的悠闲不同的是李玑珏那边可是碰壁不少。
年关将至,整个朝堂都忙得不可开交。
特别是今年收成都尚好,可上充的东西都比去年少上不少时,李玑珏可就怒了,但偏偏又拿他们没办法,更何况里面不少人还都是他插进去的。
还有蒋家老二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压根就不会看人脸色,同他的老师戈聪一般,真是弄倒了一个戈聪又来了个蒋二爷。
只要他一有略微出格的举动,就会被参小本本,就连私下见了大臣一起去水听风食饭过了时辰,也被参过,认为一国储君不该随意抛头露面,在外就食时间不得超过一个时辰。
除了这个还有那个花朝也让李玑珏头疼。
本是想着结交的,花朝是有才能又忠于父君才被父君看重,所以他只能从他夫人那处入手,但他夫人似乎是个江湖莽人,在每次宴会时跟个刺猬似得,话不投机半句多。
最后硬是什么都没个进展。
还有儿子李胥伍,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学他三叔迷上了修士!
想想就觉得更头疼了。
这些还是没有李玑韶暗地里动手脚的事儿,若是再将那些事加起来,那麻烦事可就数不尽了。
幸好还有谋士和暗卫,不然这段时间又要出乱子了。
要不是年关他伸不出手来,李玑韶可还能有精力给他找麻烦?
太子夫人安静地跪坐在李玑珏身旁,轻声说道:“刚刚父君又召医师了。”
李玑珏表情严肃,若是父君身体真有个三长两短可就不好了。
“母亲可有说什么?”李玑珏问道。
“母亲说,父君的身体看着倒是坚朗,只是没能唤着医师证实一二。”太子夫人答。
听着这话,李玑珏明白了,父君的身体怕是没有看上去那般好了。
他想着什么时候能向那些医师询问一二,若是一则他的计划得变了,若是二则还是徐徐图之。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今日就是李玑衡最后一次待在本象神庙了。
但一切的进展都是如此的缓慢,让他不觉有几分焦躁。
待在小小的房间中,他只觉得坐立不安,心中揣着事,他什么事都不想做。
冬日里的阳光射进房间,李玑衡觉得他该出去走走了。
他尝试将心中的事放下,但却又觉得放不下,他顺着自己的心来到本象正庙,就是那儿他碰上了那个仙士。
他踏进正庙,虽然翻修过,但一切除了更新外,并没有与以前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