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禁闭着推拒,出,含口允着挽留,硬生生逼了他一身的汗。
……
揠旗息鼓,他翻身下来,喘息不定。她有些疲累,躺了几分钟才幽幽地睁开眼,已经从玄关被抱到了床上。
他休整了两分钟,拿纸巾帮她擦拭,抽过来她腰上垫着的枕头,看了一眼,含蓄地说:“这都打湿了……你真是水做得……”
她面红耳赤,低斥说:“你弄得!不是我……”
他笑起来,“反正就我俩,不是你就是我,你说我就算是我吧。”
她咬唇说:“本来就是你。”说完抖开被子盖在身上,翻过去身。
李景鸣笑了笑,又俯身过去,手探进被子里,在她胸前作怪。
“啧,”她有些嫌弃,“别闹了,你不累?”
“还能再来一炮。”
她想了想,提醒说:“现在是危险期……你没带T,怀孕了就不好了。”
“有什么好不好的,怀了就结婚。”
她盯着他,认真说:“你没事吧,说什么胡话呢……”
“真的,”他收了笑,“别不信,只要你点个头,结婚随时可以。”
她满脸倦容地闭上眼,“胡说八道。”
他见她这个态度,脸色晦涩不明地沉默了会儿。谁也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他咳嗽了一声,主动扯开话题说:“先别睡。”
“怎么?”
他又说:“做了就睡是不是不礼貌?怎么也得照顾照顾我的心情。”
“什么?”
“做完再耳鬓厮磨会儿,相互安抚安抚,又助于增进感情。”
赵云亭翻过身,古怪地看着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