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斯炎直接就把宋思翎给抗走,一掉踹开了房间的门。
“喂,坏蛋,你又想干嘛,放我下来啊,快点,不然我真的生气了。”她就不明白了,当时那样的场面,她话都还没说完,竟然就被这厮给直接扛着,打包带走了。
别提当时的心情有多郁闷,那么多人在场,他就不能给你一点面子吗?或者给个公主抱什么的也行啊,这样的姿势,像是把她当做大米般抗走,怎么叫她不生气。
抡起小拳头,毫不客气的砸向某人的背部,腿脚也没闲着,用力的扑腾着,似乎这样的闹腾也都无济于事,军长他这又是抽的什么风,都是提前通知一声,弄得她慕名奇妙心里面堵得慌。
“嘭”的一声,房门再次被关上,一脸阴沉的斯炎把宋思翎给扔到了床上,脸上的怒气未消。
她可真是极好,刚才就那场面,本该他出面解决,这小女人到好,不管不顾的之前就冲到了最前面,对着彦柏年就以一阵的奚落,旁若无人的模样,她可知道,她的越是表现的如此激动,不明白的人还真以为她与彦柏年之间又什么瓜葛,怎么叫她不生气。
这事情根本不需要她多说,他自然会解决,现在怎么完全弄反了,唯独把他给晾在一边,什么时候他斯炎也需要女人来保护了,想想心里面就觉得不爽,很不爽,非常不爽。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怒气,由远而近。
刚才被某人被迫了做了一次抛物线运动,直接就给跌落到了床上,幸而酒店的床很柔软,身体倒是没有半分疼痛,不过脑袋却有些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某人欺上身,一股沉甸甸的力量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喂,你又要干嘛,快点起来。”伸手推搡着,但根本就无济于事,他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依旧死死的压着她。
“别想岔开话题,快说,你自己错在哪儿?”不然一番的继续重复着。
“岔开什么话题,我根本就没错。”撅起粉嫩的唇,模样十分可爱。
她哪里做错了,说起来错的那个人是他才对,简直就是个暴君,只会欺压她这个柔弱的女人,哼!!
“没错,很好,准好一直就保持着这姿态,别轻易求饶。”薄唇微微向一边勾起,邪魅的笑意中似乎藏着什么阴谋。
“我才不会……”求饶二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斯炎炽热的唇给吞入了腹中。
灵活的舌尖轻车熟路的深入其中,索取更过,这样的吻不似平常那般温柔,带着惩罚的目的,不是的啃咬着、吮吸着,很快,宋思翎放弃了挣扎,软弱无力的任由着他欺负,不知道过了多久,斯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触感极好的唇。唇边传来疼痛感,到时让宋思翎清醒了不少,怒等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当真可恶有霸道,不过这次他可能要失望了,她是绝对不会求饶。
“现在知道错在哪儿了?”满足之后的斯炎,心情倒是好了不少,眼眸带着笑意,静静地等待小女人的求饶。
“我没错,就是没错,为什么每次你都这样霸道,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简直就是暴君,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不要。”
斯炎的那句话彻底的激怒了她,想着这些天来,哪一次不是这样,他就是太大男子主义了,及时她没有做错什么,最后认错的那个人还是她,凭什么,凭什么她就非要被逼着认错,她不要,这样过着真的好累,被束缚着的感觉她一点也都不喜欢。
越说就越激动,越委屈,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泄了闸一般,汹涌的往外溢出,打湿了脸颊,都没有察觉到。
一滴有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入斯炎宽厚的手掌中,被小女人这么突然的一吼,脑袋里嗡嗡作响,心中慌乱无比。
“别哭了,难看死了。”笨手笨脚的想擦去脸上的泪水,可却该死的却擦越多,怎么也擦不赶紧,那源源不断流出的眼泪,当真让他无从下手,就连安慰的话,也显得如此笨拙。
“既然难看,那你就放我离开,正好我也不想留在你这个暴君的身边,独裁者!!!”现在就已经嫌弃她了,那以后岂不是有她难过的时候,想着就往死胡同里面钻,哭得更加厉害。
“想你开我,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就算再难看,只要我喜欢,就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将她陷入床里的身体给抱里起来,双手死死的按着他的肩膀,强迫着与他对视。
“你刚才那样对彦柏年说话,我吃醋了。”语气不在是之前的强硬,低声轻喃。
见她一直哭,眼眸都有雪微肿,他心疼,心疼她,所有的怒气全都驱散开来,剩下的只有担心,没想到她竟然说要离开他,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任性的说出这种话,让他的心乱作一团。
从来不善言辞的他当真是束手无策,放下尊严,将心中最初的那个想法告诉她,一个男人,亲口承认吃醋是一件多么窘迫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斯军的统领着,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承认。
明显能感觉到斯炎的身体在颤动着,宋思翎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刚刚他说的话一字不落,她全都听到了,他竟然说他生气是因为他吃醋了。
“为什么?”
“在场那么多人,你忘乎所以的对她发泄着怒气,在我眼里,你们就像是有太多的过去,是我所不知道的,即使你把知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可我还是会吃醋,这种感受你是不能体会到。”
缓缓的将怀中的人儿推开,用炙热而又真诚的眼神看着她。
“以后别再说离开我的话,好吗?”人生还很长,直到拥有她,他才发现生活也可以如此美好。
若是没了他,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有多难熬,他深有体会。
“嗯!”忙点头应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