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拿起桌上的信,动作却晓得有些缓慢的撕开信封,当他看清楚信的内容时,心中绷着的那根弦突然就断开了,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是在耍他?什么叫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宋思翎难道不是慕儿吗?不可能,这封信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慕儿在与他来玩笑。
“彦柏年,翎儿呢?”听不到屋内的动静,斯炎按捺不住的闯了进来。
入眼的却只有一脸颓废的彦柏年,环视了一下房间周围,却并没有小女人的身影,不悦的眉心紧锁。
对于突然闯进来的斯炎他一点都不意外,早就知道他一直跟着自己,之前没有揭穿是因为他想让他亲眼看到与慕儿亲密的那一幕,这样才好让他彻底的死心,可现在他也不知道慕儿的去向,他但是想问问斯炎,是不是他把慕儿给抢走了。
冷静下来思考却有觉得不可能,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模样,想必是还没见着慕儿,若是这样,那事情就更加麻烦,让他从何找起。
没回答斯炎的话,而是转身离开房间内,信上的墨迹未干,慕儿走了应该没多少时间,得赶紧派人去找,一刻都不能耽误,不管宋思翎还是慕儿,他都要。
见彦柏年离开房间。斯炎本想追出去问个究竟,但却撇见桌上的信,那字迹很是熟悉,不就是小女人的字迹么,歪歪斜斜,赶紧将信拿着,仔细阅读。
信中的内容但是让他震惊,同时也解除了他心中的疑虑,难怪今天翎儿会如此反常,对他也是如此决绝,原来是被那个叫慕儿的女人给占据了身体,虽然这种事情好听上去挺荒谬,若是以前他绝对不会相信。
可这一次倒是他亲身经历了,况且据若雪所说,她们破门而入正巧碰见翎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肯定是彦柏年动了手脚,真该死,今天早上彦柏年没来参加过国会,他就应该提前想到。
现在看来彦柏年也不知道翎儿的去向,不然也不会神色匆忙的离开,按照信中所说的她应该会离开翎儿的身体才对,他现在可比彦柏年冷静许多,心中自然也猜到了那个慕儿会去的地方,如果没猜错,她应该是去了他所住的酒店,不容多想,带着激动的心,离开了总理府,马不停蹄的赶回酒店。
慕儿跟着灵乌来到了酒店,进去房间内,见到了灵韵。
“你是灵岛的巫女?”见到灵韵的那一刻,慕儿已经猜到了灵韵的身份。
“嗯。”微微点了点头,面对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灵韵倒是显得有些拘谨。
按照灵乌的吩咐,赶紧把那盆紫色的花给递到了慕儿的面前,灵乌对着那盆花围绕了几圈之后,花瓣开始缓缓的绽放,一直都未开的花,此刻竟然来的正艳,慕儿只觉得像是还一阵狂风吹过,而后意识渐渐模糊,自己开始变得缥缈,最后慢慢的被注入到了那朵花之中,当一切都已经还原之时,紫色的花瓣又渐渐的合拢,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就在慕儿的记忆抽离宋思翎身体的那一刻,宋思翎的身体突然一软,眼见着就要摔倒在地时,一个身影却矫健的进去屋内,立马扶起了她的身体。
“灵乌,她怎么回来了。”凌夜有些不解的问。
他本来是想找灵韵了解一些情况,正想为敲门,却见房门半掩,推开房门,就看见了这一幕,动作讯速的扶住了宋思翎。
看着屋内突然多出的一个人,灵乌赶紧就悄无声息的飞出了窗外,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一时间灵韵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默默的上前从凌夜的手中接过思翎姐将她扶到了床上,现在的她需要好好的休息,安顿好了以后,转身看着凌夜,表情显得无比凝重。
“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思翎姐已经恢复到以前的那个正常的思翎姐了。”记忆已经被收回,现在只要思翎姐醒过来一切都好了。
只这个时候凌夜发现了,可就坏事了,原本她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让着他们一直误会下去,讨厌也罢,痛恨也罢,只要能让思翎姐平安的回到她的时代,那么以后所有的问题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她也无怨无悔。
凌夜的到来确实打乱了她的计划,这样一来斯炎也就肯定会知道思翎姐已经回来了,以他的个性,知道真相,根本就不可能再次放手,这样一来思翎姐就根本无法回去了,罢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看来也是天意,最后的抉择都掌握在思翎姐自己的手中,只要她想,她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帮助。
“回来就好,这下我也算放心了,你好好的照顾着,我去叫炎过来。”没工夫去了解那中间发生了什么,只要炎那小子的心头肉平安回来,一切就都好了。
出了房间,凌夜正准备去斯炎的房间时,恰巧看见炎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走进酒店的大堂。
“炎,你这是去哪里了。”话音刚落,凌夜一个矫健的跃身,直接就跳到了斯炎的跟前。
“去了一趟彦柏年的老窝。”
“扑了个空吧,没见着人吧。”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去那里的目的,只可惜,白跑了一趟,人家早就已经归队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翎儿已经回来了。”带着许些不确定的语气,深邃的眸子忽然就亮了。
凌夜这话显然就是话中有话,他想的一定没错,翎儿一定是回来了,一定是,他现在就要,立刻、马上见到她。
“别激动,在灵韵房间,但是呢……后半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见着炎一阵风似得离开了。
他的小女人真的回来了,这一刻的心情就算用再多的词语,再多的句子,也不能够表达,尽管事情发生到现在还没超过一天,可他觉得仿佛已经过了有十年之久。
进去灵韵的房间内,却看见他心爱之人,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