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我有些回不过神儿,心说我都跟你坐一个桌子上吃饭了,你还把我当陌生人,这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而且看这小丫头应该有十四五了,怎么一副心智未开的样子?
见我瞅着小柔儿发愣,一旁的老道突然咳嗽一声,说,“是我,我是她爸。”
这下,我是彻底懵逼了…;…;
老道见我一脸鄙夷,便说道,“这年头和尚都可以娶妻生子了,就不许我有闺女吗?”
虽然有点意外,但我反应过来还是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没想到,有点意外。”
这顿饭我是吃的糊里糊涂,饭后,老道收拾了碗筷,就让小柔儿去楼上看电视了。
一楼只剩我和老道了,我忍不住好奇,问他,“这小丫头真是你女儿啊?亲生的?”
老道从里屋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堆陈旧的地图,一边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一边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亲生的,看不出来和我很像吗?”
一点儿都不像好吗?如果老道长成那个激萌样子,我一定会被吓死的…;…;
我抽了抽嘴角,又问,“那你也有媳妇儿?”
闻言,老道拿着旧地图的手抖了一下,片刻之后,这才说,“难产死了。”
“额,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
“没事,十多年前的事了。”老道故作无所谓的说着,拿着那份旧地图站了起来,走到茶几旁,把地图展开铺好,又从茶几下面翻出了一份新地图,展开对比了一下。
我看老道瞅地图瞅的认真,便问他,“你在看什么?”
这时,老道像是在地图上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位置一样,将手里那张新地图压在了旧地图上,说,“吴涛说新买的房子里闹鬼,我是想看看那片小区以前是不是拆迁地,记得几年前在城东一带确实是因为拆迁出过人命案。”
说完,不等我再问,老道便又自说自话的补充道,“哦,吴涛就是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我不禁奇怪,“他怎么知道闹鬼?”
“说是晚上客厅里有声音。”老道随口回答,眼神还盯在地图上,然后用手一指地图城东的一片小区,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以前是片老房子,后来拆迁,好像是有一家不肯走,拆迁队挖地基的时候,牵动了那家的房子,夜里房屋倒塌,砸死了一家三口,这事还上过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
见老道指,我就凑过去看了看,可我对市区的地形并不是很了解,事实上也就是这二年上高中了,才来市里,以前都没来过,正宗的乡下土包子。
老道确定了之后,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大概内容就是和吴涛约了时间,说是今晚就去他家看看。
等老道挂了电话,我才问他,“那不是几年前的事了吗?就算有鬼,也应该早就出事了?至少应该早就有人察觉到了。”
“有些人啊,不死到临头,是不会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的。”老道却是嘀嘀咕咕的把地图一折,又塞到了茶几下面,转而对我说,“你晚上跟我一起去,不是想学本事吗?先拿这小鬼儿练练手。”
我没反对,甚至刚才还担心老道会不带着我,想长本事,就得先长见识,这个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
见我点点头没有反对,老道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对了,你后背的伤怎么样了?”
听老道提起,我也才察觉到昨天还疼的死去活来的后背,今天居然一点儿都不疼了…;…;
“脱衣服我给你看看,家里有秘传的药酒。”说着,老道起身又从柜子的上面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子,那瓶子里装着半瓶褐色的液体。
他这一个‘家里’却说的我心头一颤,也没多说什么就把上衣脱了。
老道拿了药酒过来,一看,却是说,“嗯?昨天晚上周琳不是说你后背有淤血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
老道又说,“这淤血消的有点儿快啊,现在就剩点儿青紫印子了。”
老道说着,拧开了药酒的瓶盖儿,把药酒倒在了手心就要往我后背上涂。
“等会儿,”我立刻躲开,捏住鼻子回头,骂道,“这特么什么玩意儿,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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