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心中所谓的爱与追求,就要抛弃世俗的种种限制。
眼前这位一心扑到能做她父亲的导演身上,除了那位能给她提供资源外,也多半都是这些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渣男昨晚能带对方回来的原因了。
论资源,他能提供的更多。
论才华,他享誉世界,是更加“主流”的艺术家。
何况比起那位导演,他更年轻,外形更好。
昨晚上更是通过实际行动证明,在身心上还能彻底碾压征服对方。
当然,羽生秀树此时的回答也不是在糊弄。
他确实在准备新作品。
除了《我是猫》之外,他还打算再创作一本绘本。
不是《小鬼当家》那种商业路线。
而是小众文艺路线,适合冲奖的作品。
毕竟就算《布丽吉特》的口碑很好,但绘本方面的地位也不能丢,这么长时间没出新作品,也是时候该维护一下逼格了。
至少英国、法国以及欧洲其他地区的出版机构,就一直在催促他发行新绘本。
而且一些合作方也提醒他,《布丽吉特》虽然备受推崇,但考虑到他的年纪,国际安徒生奖不可能现在就办法给他。
但出于补偿性心理,安徒生奖肯定会在其他方面做出弥补。
所以他只要适时出一部绘本,那就会有极大几率拿下国际安徒生插画奖。
羽生秀树一向听劝,所以准备尝试一下。
反正如今他不管是霓虹还是海外,事业发展都进入了平稳期,至少在泡沫破碎前不需要大折腾的情况下,他正好归回一下作家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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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什么故事呢?”
明明对绘画不太懂,可苏菲·玛索看向画稿的目光,却非要带着一种沉浸式的欣赏。
“叫撑伞的女孩,一个关于梦想的故事,讲述了自由与爱。”
羽生秀树张口就是最宏大的主题。
毕竟要冲奖,自然就要搞的高大上一些。
幸好这是八十年代末,现在这一套故事还能讲。
要是再过上个三十年,他想冲奖估计就只能朝女性平权,性少数群体等方面叠BUFF了。
这时,苏菲·玛索好似想起了什么。
女人突然问,“我是被好似猫叫的声音吵醒的,刚才你也听到了,你这里还养猫吗?”
“猫?”
羽生秀树先是疑惑,然后露出恍然的笑容。
他从画架前站起身,拉起苏菲·玛索的手走到书桌前的窗边,指了指外面道,“你说的应该是它们,确实很像猫叫。”
苏菲·玛索顺着羽生秀树所指一看,发现外面根本没有猫,有的只是两只在草地上漫步的孔雀。
而且正当他们看的时候,其中一只雄孔雀还恰逢其时的开屏了,华丽的尾羽张成巨大的扇形,布满五色金翠线纹和眼状斑纹尾翎,在阳光下反射出灿烂夺目的光彩。
如此美景,立刻让苏菲·玛索感慨道,“真漂亮。”
“朋友送给我的礼物,照顾起来其实很麻烦。”
羽生秀树说了一句,又似是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