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别人都高兴朕过去,就你不高兴是吗?你这个贱人,你果然背着朕偷人,是不是?”乾德帝抓起陆瑾娘的头发,将人狠狠的扯起来。
陆瑾娘痛的好似头皮都脱离了身体一样,简直无法忍受下去。死死的抓着乾德帝的手,以此减轻自己的痛苦,心里头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大声的叫道:“没有,我没有偷人。皇上如此折辱臣妾,臣妾如何笑的出来,臣妾如何能高兴。难道皇上想要看到臣妾一张虚伪的脸吗?皇上,臣妾很痛,求你放手。”
“你也知道求朕,怎么,知道害怕了吗?”乾德帝松手,陆瑾娘重新躺在床上。乾德帝死死的捏着陆瑾娘的下颌,“不敢说吗?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怎么不说了。朕倒是要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陆瑾娘喘着粗气,努力的忽视身上的疼痛,望着乾德帝,目光沉静,“皇上想让臣妾说什么?臣妾该说的都说了,别的臣妾不知道该说什么。臣妾也编不来瞎话哄骗皇上。”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为自己洗脱,你以为这样朕就会相信你吗?”死死的掐着,陆瑾娘感觉自己的下巴一定青紫了。
陆瑾娘咳嗽一声,努力平定自己的怒气,“臣妾是希望皇上相信臣妾。但是若是皇上不相信,臣妾也没别的办法。臣妾能做的就是将事实说出来,如何评判就是皇上的事情,臣妾左右不了,更不能决定最终的后果。皇上,臣妾的这颗心就在这里。”陆瑾娘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若是皇上不相信,大可以将臣妾的心挖出来看看,看看臣妾的心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臣妾早就说过,臣妾不怕死,就怕死的不名誉,死的不体面。若是皇上真的要臣妾死,求皇上让臣妾死的体面一点,好歹给两个孩子留点面子。毕竟长安还没出嫁,绪哥儿还没大婚。若是他们的母亲死的不名誉,那他们将来要如何立足,岂不是成了别人的笑柄。”
“够了,朕准许你说这些了吗?”乾德帝目光带着杀气的盯着陆瑾娘,然后再一次撕烂陆瑾娘身上的衣服,顿时春光乍泄,陆瑾娘忍不住哆嗦起来。北方的春天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在夜晚。
乾德帝抚摸上陆瑾娘的身体,冷笑着说道:“你该感激朕,朕现在对你这身体还有点兴趣,等到朕对你没兴趣的时候,你的处境不用朕说,你也该明白吧。”
陆瑾娘瑟缩着,她厌恶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让人作呕。“皇上,求你放过臣妾。”
“放过你?那不可能。”乾德帝恶劣一笑,“你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朕这一回是不会原谅你的,更不会放过你的。你如今能够拿出手的也就是这具身体,除了这具身体外,你还有什么本钱。”一巴掌打在陆瑾娘的头上,陆瑾娘只觉得眼冒金星,痛苦不堪。
“记得,你没有反抗的资格,朕要你怎么做,你就只能怎么做。再敢说一个不字,朕不介意让你死的早一点。”
陆瑾娘浑身颤抖,魔鬼,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她。
乾德帝真的就跟疯子一样,用牙齿撕扯着陆瑾娘皮肉,陆瑾娘浑身都在痛,她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可是乾德帝一直不肯给她机会。一直让她摊开身体,任由他实为。到后来陆瑾娘已经感觉迟钝,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折腾到什么样子,估计除了半边红肿的脸还能看以外,身上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
什么时候结束的陆瑾娘也不知道,因为她早已经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陆瑾娘是被痛醒的,顾忠带着仇恨站在床前。一见陆瑾娘醒过来,立马高兴起来。“娘娘,你可总算醒了,奴才可都担心死了。”
陆瑾娘望着窗外,天色还是黑的,难道已经过了一天一夜还是只是过了一小会。“邓福,现在什么时候呢?”
“离着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娘娘可要起身洗浴?”邓福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没有完全看到陆瑾娘身上的伤势,但是光是展露出来的部分,已经让邓福恨死了乾德帝这个不要脸,过河拆桥的男人。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女人的身上发泄怒火。而乾德帝就是一个典型的无能男人。
陆瑾娘抽气,她感觉到身上丝丝的疼痛,没有一处不痛的。她要起来,她不要躺在这张充满了乾德帝的气息的床上,那样她会觉着恶心想吐的。在邓福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披上衣服,仅仅只是这点动作,已经无数次牵动她的疼痛神经,让她连连倒吸冷气。太痛了,简直是酷刑。想要下床站起来,可是脚刚刚踩稳,陆瑾娘的身体就是一个踉跄。若非邓福扶着,她就要摔一个面朝地面。
这一次陆瑾娘痛的发出呻吟声,感觉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那种羞耻感外加痛疼感,几乎让她想到去死。那是一种难耐的感觉。陆瑾娘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缓过气来。摇头,“邓福,我不行了,我没办法走路。去叫两个婆子帮忙。”
邓福担心的说道:“娘娘,不如让奴才背你进去吧。奴才早就断了子孙根的人,只要娘娘不嫌弃,奴才可以代劳。若是叫人进来,这一切都瞒不住了。”
是的,这一切几乎都瞒不住了。可是这是陆瑾娘不愿意看到的,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狼狈,看到她满身的伤痕,那是她的耻辱,她的痛苦。陆瑾娘咬牙,点头,“行,你背我进去,将我放在热水里就行了。后面的事情我自己来。”
“娘娘一个人可以吗?真可惜杏儿她们出宫去了。若是有这些王府出来的老人在娘娘身边伺候,娘娘也不需要这么辛苦。”
陆瑾娘轻笑一声,“这有什么。本宫一个人能行。”不行也得行。其实在宫里这么多年,陆瑾娘还是培养了几个心腹宫女出来。但是这些人毕竟同王府的那些人不一样,无论如何,都是隔了一层的。所以,陆瑾娘也无法像在王府的时候,对身边的丫头全心信任。
全身埋在热水里,只觉着浑身痛的恨不得死去算了。陆瑾娘不敢在热水里久留,很快清洗了自己,披上衣服后,才让邓福进来背她回床上。床上的被褥全都换了新的,陆瑾娘躺下,总觉着好受了一点。身体很痛,也很疲惫,而且有越来越难受的趋势。陆瑾娘怀疑是自己接触了热水,让伤势严重了。对邓福说道:“去请太医,请尚太医过来。”尚太医是高希年的老师,又是七老八十的年纪了,陆瑾娘倒是没那么多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