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沛洋定住脚步,盯着邵晋涛双眼说:“我结婚是另一回事,我在意简汀又是另一件事,简汀跟我七年,看着我、陪着我从高到低,再从低到高,她就是我的影子,如果哪天我的影子没了,我还能算个完整的人吗,我现在敢肯定的说,谁敢从我手里夺走简汀,就得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不然我非闹个不死不休”。
“你要闹个不死不休你想过池素晗,池家吗”?邵晋涛淡淡的反问,“沛洋,你的性格我了解,所以我也曾经劝过利彻远,该说的我都说过,不过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聂沛洋阴测测的冷笑起来,“他跟简汀认识多久,我不信他对简汀的感情有我跟他深,我还不清楚,他无非就是看中简汀有几分姿色,你告诉他,只要他放手,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给他找来,也当我欠他一个人情”。
“你真是气得理智都快没了”,邵晋涛摇摇头,“利彻远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以他的能力自己得不到,还需要你来帮忙找,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女朋友也很少交,他对自己非常严苛自律,这次找简汀他似乎是认真的,而且也是结婚为前提在交往,而且他们相处的很愉快,上次彻远带着简汀来我们俱乐部玩,我感觉简汀对他已经有感情了,沛洋,我劝你还是好好珍惜自己的婚姻吧,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你觉得我们过的去吗,你不帮,我不会罢手的”,聂沛洋哼了声,摔门离去。
他离开酒吧,没上车,而是大步沿着马路往前走。
他的心太乱了,邵晋涛说简汀对利彻远动了心,他是不信的,她无非就是想要一个依靠,想要一个肩膀。
可是他想到昨天在小区门口,看到简汀和利彻远手牵着手亲昵的模样,却让他难受的快不能呼吸,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绝对是他没料到的,他原先想着等查清楚自己父亲是被谁害的再去找简汀,但眼下这个情况他不能允许简汀再这样和利彻远发展下去了。
“聂总,您上车吧”,李柯开着车劝道。
“你别管我”,聂沛洋的脸色很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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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利彻远开完会出来发现邵晋涛的未接来电,他回拨过去,“有事吗”?
邵晋涛把昨夜的事告诉他,“彻远,我知道你不怕聂沛洋,可这人发起狠来什么阴险卑鄙的事都做的出来,这点,你可能不是他对手”。
利彻远听完后,脸色很难看,他板着脸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邵晋涛:“……”。
“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利彻远生气的说。
他身后几个公司高层看着他神情有点畏惧。
聊完电话后,他和高层领导往食堂里走,经过食堂大厅时,他看到简汀和几个同事在吃饭,说说笑笑,心情很好。
他的脸色也好了些,吃饭的时候偷偷给她发了条短信,大约一点半才回总裁办公室休息,肖柏顶着太阳买了一盒冰激凌送进来。
没多久简汀也悄悄的溜了进来,利彻远抱着她进休息室,打开冰激凌盒子,两人坐在床上一人一口的吃着。
吃完后,利彻远脱掉她衣服,冰凉的手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亲昵的问道:“晚上去干吗”?
“练瑜伽,逛超市”,简汀知道他今晚又有事,也没让他和自己一起去。
利彻远点点头,“练瑜伽特别好,有个姿势我也特别喜欢”。
他说完打开手机找出一张猫式的图片,然后摘下眼镜,眼睛里有期待,“摆个这样的姿势,我们现在试试看好吗”?
简汀每次看到他摘下眼镜就明白他的意图了,她面部涨的通红通红,骂道:“你变态”。
“我都没让你用下犬式就不错了”,利彻远一脸无辜的摸着她细腰。
“我不理你了”,简汀羞恼的拨开他手,口吻坚决,“不准做,这是办公室里,我等会儿还要上班,别人会看出来的”。
“那抱抱算了”,利彻远拉过她,两人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抱在一起。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阵,简汀穿衣服下
床,利彻远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卡和车钥匙递过去,“这是利远集团超市的购物卡,里面有五千块钱,买东西开车去方便些”。
简汀看了那张卡和车钥匙一阵,接过,低头与他薄唇接吻,他仰头与她吻了大约三分钟,直到脖子发酸才垂下来。
……。
下班后,简汀练完瑜伽回家后开着他车去附近的利远超市逛街,家里的洗衣液、卫生巾都没了。
超市里到处都在搞活动,她买了一箱牛奶和一个收纳盒、豆浆机、榨汁机,还有不少零食。
买完单后,简汀才意识到东西实在太多了,四个大袋子,她两只手个提着两个,走了会儿,歇口气。
路过一家内衣店,看到里面刚上的新款不错,她走进去瞧了瞧,有一款超博的内衣上精致的花纹和刺绣她挺喜欢,但就是太薄,薄的只有两层蕾、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