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骂人!”她瞪着我,对着本就疼痛的腰间又踹上好几脚。
虽然扛着沉重的担子,也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可根本没有今天这么憋屈。
我不顾自己抓住她的tui,死死的抱住她将她拽倒。她坐在地上脸色铁青,用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对着我脑袋踹了过来。我连忙抓住,这种细跟准得给我脑袋上捅出一个窟窿。
我抱着她的穿着丝袜而十分丝滑的双tui,无论是修长tui型带来的诱惑,还是手上传来的触感,都让我一阵心猿意马。
“我不是强剑犯!”我忍住心中的罪恶,认真的说道。
她看着我,冷笑起来:“呵呵!你不是想强剑我吗?如果你不顾及后果你就来啊!我倒想看看你这贱人有没有这个种!”
她瞪大眼睛,嘴角露出耻笑,在她眼里我根本不敢上了她。不对,是她绝对不相信我会上她!
事实也是如此,我只是一个活在底层每天都挣扎在生与活的边缘上。要是这次进再进去,陈雅绝对不会救我出来。而我肯定也会像电视里那样在监狱里痛苦一辈子,到时候我的妹妹要怎么办。
她乘着我双眼迷失,双tui狠狠的踹开我。然后站起来对着躺在地上的我一顿猛踢。
挨上两顿打,想起自己傻逼兮兮的原因来,我无奈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真是剑,被揍成这样还能笑!”她皱着眉头,看见我笑出来后,停止动手。
我慢慢站起来,忽视着她朝向陈雅帮我租的房子走过去。
“真是个怂包,送上门来的肉都不会吃!”听见她说完后,在她那强力的马达推动下,嗡的一声离开这里。
回去之后,看了看时间给妹妹打了个电话。
对了,我妹叫萧笑,她和我不一样,她有着开朗活泼的性子,和我截然不同。
我问她学习压力重不重,然后缺不缺钱。
她说不重,钱也不缺。估计是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悲凉,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有,她说让我赶紧给她找个嫂子,我笑着说好,然后聊了一会儿便挂断了电话。自从父母逝世之后,她就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第二天一大早,陈雅就打了电话给我,让我去一趟派出所。对了,就是上次被那说我强剑犯的女人,扭送到的那间。
我慌慌张张地赶来,虽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但还是硬着头皮过来。现在我总感觉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将我推送在过来,而我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
走进派出所,我被一民警带到了所长的办公室。此时陈雅正冷着脸,不过并不是对着我,而是那个口口声声说我是强剑犯的那女人。
“宋可可,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份?难道你弟弟对我实行强剑,你不但不去责备,还将他保出来,陈雅是你过分了吧!”
我刚进来就听见两人冷语相对,当陈雅看见我进来后,她皱着眉头,冷道:“你怎么?”然后语气冰冷的问谁打的。
我没有开口,因为我可不敢说,被女人打成这样谁都不好意思讲出来吧。
宋可可,也就是那女人冷笑:“这是我打的,当然她昨天还要对我实行强剑,师姐,你可是知道的,本小姐跆拳道黑段,这才让他强剑未遂。”
我双手握紧拳头:“我不是强剑犯!我也没有强剑你!并不是你长得漂亮我就一定对你有兴趣,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对你有任何性趣!”
啪!
我刚刚说完,陈雅就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俏脸阴森地让我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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