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俩出了意外,鹧鸪哨你真忍心吗?”
鹧鸪哨闻言,沉默了下来。
老洋人和花灵虽然叫他师兄,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真要算起来,他们俩是鹧鸪哨一手带大的。
这份情感是无法形容和理解的,他当然不希望两人出什么事。
但就如胡图图所言的那样,在外面都还好,但下了墓之后再碰上,就算父子都有可能成为仇人,更别说其它关系了。
所以鹧鸪哨不相信别人,他们师兄妹三人足以。
可胡图图说的也有道理,几千人下了瓶山,碰上是肯定的。
到那个时候可能就说不清楚了。
所以,还不如现在趁着在上面,很多话还好说一点。
而且刚刚他们还救过陈玉楼,接下来的话似乎倒也好说不少。
“好,我们走吧。”鹧鸪哨思虑片刻后点点头同意了下来。
而胡图图见状,将陈玉楼交给老洋人,他则扯下一块布料,将二姑的耳朵找到后包起来。
“咦?你找这干尸的耳朵作甚用?”一个轻灵的声音传来,莫名的让人心情好像都放松了许多。
“这是耗子二姑的耳朵,我们来这里就是为它而来的。”胡图图笑了笑,随后给花灵讲起了关于耗子二姑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众人也走出了毒雾的范围。
“等一下。”
“怎么了?”鹧鸪哨一愣,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火光和声音,明显就要到地方了。
为什么胡图图要在这里停下?
胡图图指了指陈玉楼:“咱们的陈大魁首呢,别的地方还好说,但这个人唯独太好面子了。”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被抬到他一众手下面前的话,那以后可就没脸再统领卸岭一派了。”
“这样?”鹧鸪哨有些疑惑,但还是将水囊递了过去。
胡图图接过来喝了一口,随后对着鹧鸪哨就喷了过去。
“嗯……谁!”
“妖孽找死!”
说着话,眼睛还没睁开呢,挥舞着小神锋就刺了过来。
“哎哎哎,陈总把头这是干嘛啊!”胡图图一把夺过小神锋,顺势又给陈玉楼插回了他腰间。
“看清楚,睁开眼,醒醒了。”
“陈总把头也不想让自己手下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对于陈玉楼来说,简直不要太管事!
大脑也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死了吗?”
说完话,陈玉楼吸了口冷气,这才发现胸前的抓痕,龇牙咧嘴。
“真疼啊!”
“哈哈哈,陈总把头说笑了,您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胡图图取出二姑的耳朵塞到陈玉楼的手中:“还没说陈总把头英勇无畏呢,一人鏖战那人面果子狸,就算是中了毒竟然也能将其斩杀,还真是不容小视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