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时风顿时像是被他吓到了一般,紫色的身影比那木长老的风速都还要快,瞬间就躲到长安的身后:“救命!救命!杀人了!要死人了!”
长安冷冷的扫视了他一眼,不但没有出手,反而向后退了一步,一脚很自然的踢到他的屁股上,直接将他送入那五爷的手中。
五爷眼见此,心中大喜,可见这群人中,也是有识时务者的。指尖的爪子似乎又锋利了几分,寒光闪耀,势必将那束时风的五脏齐齐抓出来。
可五爷很快发现不对劲,怎么被踢入自己手中的束时风笑得这么诡异?这个时候他不是该鬼哭狼嚎的求自己饶命么?
就在五爷的惊愕中,一股痛处从他的指尖传过来,连带着他锋利的指甲,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腐蚀,半只掌心此刻已经所剩无几。<>“啊!”他疼的惨叫一声,连卑鄙无耻都没有机会骂出,就觉得喉咙间像是被人扔了什么东西。反应过来立刻想要吐出来,可是一股熟悉的痛楚从喉咙间发出来。
此刻,他连惨叫都没有机会叫出来,只得不断的抽搐着身子,然后倒在地上。
“五爷!”菊儿从这忽如其来的惊恐中反应过来,大声的唤着,整个人同时朝倒在地上的他扑了过去。
这一扑不要紧,却一下把五公子的胸口按下去一个窟窿,一股黄汤般的液体从五公子的胸腔中溅了出来,所染之处,皆以神速腐烂。
菊儿傻了,傻得没有注意她的雪白的脸蛋上也沾了一滴小小的黄汤色液体。直至痛意钻心,她才惨叫起来,捂着此刻已经不在完整的脸颊在地上痛苦翻滚。
长安见此,忍不住抽搐着嘴角,总觉得自己方才干了一件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冷着脸朝束时风责问:“这就是你说的留全尸?”
“这是意外。”束时风一面回话,一面力证自己的清白,摊开手心,但见他的手心还有一个药丸。这时只听他解释道:“我刚才一着急一害怕,就给拿错了。不然我怎么舍得把那腐万腐丹用在他身上,最起码也得用在这木长老的身上吧。”
当着王朝世家三位长老的面将五公子杀了也就罢了,竟然还当着人家的面要怎么对付人家。
王朝晟天忍不住退开几步,实在不敢同束时风在站得太近,鬼知道他在‘一害怕一紧张’会不会往自己身上扔点什么。
木长老此刻的绞风杀已经杀了不下二三十个鹰卫,此刻听到束时风的话,直接横冲直撞,从那些鹰卫的围攻之中冲过来,目标正是束时风。这个当着自己的面要杀自己的黄毛小儿。
他这愤怒之下,又杀了将近七八个鹰卫,王朝晟天难免有些着急起来。更何况其他两位长老还没动手?
然似乎这人越是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就会遇到什么。几乎是在王朝晟天担忧的同时,其他的两位长老也开始出手了。
而束时风看到这个不杀自己不罢休的木长老朝自己冲过来,想都没想就将手中那颗药丸扔了出去。
只是有了五公子的例子,木长老怎么可能还去接触他扔出的药丸,当即一扇,一股劲风就将其扇到旁侧,不想那丹药竟然自己爆炸开来,连带着的一股脂粉香味,朝另那方走来的金长老瞟过去。
那位金长老警觉性也强,可是到底已经吸入了两三口,当即就愣在了原地,怔怔的不动了。
木长老此刻对于束时风可谓是恨之入骨,一面又担心那位金长老有个万一,只得硬生生的收手转向那位金长老。却没想到他刚到,那位金长老忽然一改严肃正经的表情,露出一副猥琐无比的笑容,“雪儿,你这皮肤似越来越滑了,可真真叫我这老骨头醉死温柔乡了。”他不止是说话,一只大手还往木长老的屁股上摸过去。
所有的人在这一瞬间都挺住了所有的动作,结目堂舌的看着这两位长老。便是另外一个火长老也呆若木鸡一般,难以置信的看着二人。
似乎觉得还不够,但见那金长老竟然伸手却解木长老的腰带,一手还往没反应过来的木长老屁股上暧昧的拍了一下:“你个小妖货,这几日想的我可紧了,还不赶紧把屁股抬起来。”
木长老额间顿时青筋暴涨,似以全力一般,朝这金长老一掌打出去。
“这……”就算当场被神志不清的金长老调戏,木长老也不至于下手这么重吧?陆小果有些不解的朝王朝晟天望过去。
王朝晟天脸色有些不大好,干咳了两下,在陆小果灼灼逼人的眼神下,才缓缓道:“木长老有个美貌如花的娇妻,似乎就叫雪儿。”
他的声音并不算大,可是此刻多少人伸着耳朵听八卦,所以他这句话自无遗漏。
金长老到底只是吸了两口香气,被木长老这一掌就打醒了过来,有些不解的看着此刻凶神恶煞面对着自己的木长老:“木兄,你这是?”他眉头紧蹙,一脸的严肃,倘若不是方才真真实实的看到他调戏人家媳妇的样子,只怕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
木长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句话不说,闷声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