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把存在国内某家银行的人民币都换成了溱铢。
这几年来他花销不大,攒下了二十几万人民币。
这个马来人和银行工作人员很熟,没用多少时间,他的人民币就变成了100多万泰铢。
接下来的几天,常江本本分分地在酒吧里干活,抽空还和那个会说汉语的马来人去了几次风月场所,玩的那叫一个心安舒爽,而且溙语也能听懂和说几句了,小日子走上了正轨。
没有了仇恨,身心轻松。
这才是生活!
他很庆幸能来到溙国。
这天中午酒吧还没开业,常江没在酒吧吃免费的午饭,而是到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要了一份溙国有名的小吃菠萝饭。
吃得差不多时,微信有信息提示。
打开看,是酒吧微信群。
老板张成威发了一则信息,上面有照片有文字,让他们注意照片上的这个人,发现了要立马报告。
他看到贺思远照片的第一眼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而当看到名字时他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贺工”。
常江在女儿没死之前曾在秦京打过零工,就职的公司就是秦京二医,同样做的是园林养护工作。
在工作期间他曾多次见过贺思远,工人们都亲切地叫贺思远为“贺工”,他也跟着叫,贺思远平易近人给他的印象很深。
“这么好的人怎么被圣教通缉了?他怎么来了溙国?又得罪了圣教那个大人物?”他有点想不明白。
圣教最高层他只知道圣女和虎哥。
三口两口把剩下的饭扒拉进嘴里,挥手和老板打了声招呼,站起来向外走,走到门口和一个中年男人擦肩而过,走出几步后,他猛然回头,“贺工。”
走进饭店的中年男人也回头看他。
“真是贺工。”常江惊喜道。m。
“你是?”贺思远疑惑道。
他乡遇故知也算一件喜事,何况他现在单身一人,如果有熟人引路,一些想去又不敢去的场所也就有了底气去试试。
“我是常……”常江说了一句猛然惊醒,“我常在公司看到贺工,秦京二药,贺工还记得吗?”
“你是二药职工?”贺思远心中暗道不好。
“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我是临时工就做了一年,修理花草树木的,贺工是过来旅游的?”www。
“有点印象了,那时你们后勤部的经理是侯占中。”
贺思远的语气冷淡了不少,两人不是一个层次的,给他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对,是侯经理,副经理是王为,贺工应该认识吧。”
“噢,知道,你也来旅游的?你叫什么来着?”
“文盛,贺工肯定记不得我了,我来溙国有几年了,一直在这工作。”常江开始瞎编。
这时,有几个东男亚人模样的圣教信徒从饭店门前路过,看到站在门前的常江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文哥,出来吃饭了。”
“文哥好。”
“文哥,明天要不要让阿耶素等你,我可以转告她。”
常江说了句“滚蛋,”那几人嘻笑着走了。
贺思远脸色变了变,笑道:“文兄在芭提雅很吃得开呀!”
“不是,不是,这些家伙是脱衣夜总会里的马仔,认识而已,都不什么好东西。”常江道。
其实,这些东男亚小弟是给常江这个华人面子,在现在的芭提雅惹欧美人可以,但不要惹华人,圣教就是华人的后盾,芭提雅80%的娱乐场所是圣教在经营。
“一起坐坐。”贺思远指了指小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