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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没有纸巾,自己舔干净!」
血依旧从指尖往外渗,我往裙摆上擦。
白色的连衣裙,红色的血渍瞬间在上面晕染开,妖艳又醒目。
我听到那个原本开口要吃核桃的女生说,「她是不是有病……」
随后砰一声。
徐嘉野把手边的酒瓶砸碎。
玻璃碎片跟酒水溅了一地。
那女孩吓得尖叫一声,「阿野,你怎么了……」
徐嘉野黑着脸站起来,「没意思,走了。」
我没动。
徐嘉野吼我,「核桃没剥够?」
我面色平静地站起来,但下一秒极度的眩晕让我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识耳边满是嘲讽的声音,
「牛,烧这么高阿野一叫还随叫随到。」
「要不说是阿野身边的第一舔狗。」
2
也不怪他们那么说。
徐嘉野从不忌讳在我面前对他的兄弟们说,「缺个替身消遣。」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齐刷刷转头看向我。
我只是安静地坐着,不哭不闹不恼。
心甘情愿做替身。
我在他身边乖巧听话,但徐嘉野也有烦我的时候。
深夜大暴雨的时候,他曾经把我丢在路边,
「你再像都不是她,以后别来烦我。」
我说,「我再想想办法。」
「有病。」
他开车扬尘而去。
那次后我大概三个月没有去找他,他又暴躁地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