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您的余热散发完了。那么接下来,便请姐姐好好看着妹妹如何享用姐姐的夫君,坐着姐姐的位置,欣赏姐姐拼死拼活为夫君夺下来的秀丽江山。”
她殷红的小舌在唇边溜了一圈,表情餍足,语气间却带着恶劣的嘲讽意味:“妹妹想,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不过这又怎么够呢?妹妹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姐姐呢。”白琉烟眨眨眼,笑得神秘,“姐姐且等着吧。不久,就会来了。”
现在,便是拆那份‘礼物’的时候了。
白枳被人抬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屋子里面散发着一种淫糜的味道,女子痛苦的呼救声充斥了这小小天地。现在的她本已心如死灰,这些声音根本无法在她的内心激起一点波浪,但反常的是,白枳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是月儿么?是她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内心的不安愈发大,她拼了命地探头往黑暗里看去,却只能看到黢黑一片。
老天爷啊,求求你!千万不要是自己心里面想的那样!
离音面不改色地将屋内蜡烛点亮,退出了房屋。
白枳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屋子里面仅搁置了一张床,男子将一个娇小的身子压在床上。
那个躺在床上的小人儿痛苦的拧着眉头,面色灰败。
这,这是自己的女儿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白琉烟要这样做!她仅仅是个孩子!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
白枳张着嘴叫唤着,却因为舌头被拔掉了,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生,眸子瞪得宛若驼铃一样,整个坛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抖动着。但这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不能阻止那个男人,更不能救下自己的女儿。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亵玩!
月儿整个瘦小干瘪的身躯上到处都是鞭痕,烙铁的疤痕,她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扑棱着,哭喊道:“娘!娘!”
“救我啊!娘!”
白枳只觉得眼前一黑,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月儿——
渐渐地,月儿没了声息,男人伸手往月儿鼻子下面一伸,面色顿时阴郁了起来。男人胡乱把衣服披在身上,便下了地。
“真扫兴。”
走过白枳面前的时候,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做停留,匆匆地出了门去,唯恐多看一眼会污浊了自己的眼睛。
离音见男人走了出来,问道:“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只是那小女孩死了。”
言罢,离音进了屋子,收拾残局,冷不丁正对上了白枳的眼睛。
那双眼睛浴血一般殷红,几乎滴出来血。她定定地看着离音,‘噗的一声’喷出来一口散发着恶臭的血,血溅三尺,溅到了离音的脸上。她的嘴一张一合,嘴里已然血肉模糊。
离音分明看到,这女人在和自己说话!
我白枳一生为善,却命途多舛,真正的恶人却活着万事胜意,这究竟是什么道理?这世上若真有老天爷存在,不需要你将我收走,我心甘情愿化为厉鬼,生生世世纠缠他们,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