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锡儒和简松源愣了下,才道:“因为你们研究的飞机……”
“难道不应该怪你们没有保护好研究成果吗?我们只负责研究,怎么样保证这些东西的机密,那是你们应该负责的。不要把你们的无能强加到我们头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有这么可笑的说法。”林少珩厉声呵斥,完全没有给面前两个领导半点脸面。
他们两个脸上的气愤僵在那,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又不甘的闭上了。
周书瑜才道:“而且你们说我们华国现在差钱,那不如说说我们差多少,具体什么时候能够?我们华国什么时候才配拥有全球最先进的武器?”
吉锡儒和简松源嘴唇动了动,半天也没能说出个具体的时间和具体的数。
周书瑜露出副早就猜到了的冷笑,“一个国家的建设是永远不会有止尽的,想要把钱花在这方面,也不是几年几十年能停下来的。所以两边是要同时进行,若是一定要选,那也必然是先确保民众的温饱,再确保自保能力的强大,最后才是什么各种建设。
而且我们负责的是不同的方面,你们搞你们的,我们搞我们的。更何况我并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任职,我的研究是属于我自己的。”
最后那一句话,周书瑜说的多多少少带了些威胁的意思。
吉锡儒和简松源都是人精,自然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脸色变得那叫一个难看。
想了想,他们还是道:“可你丈夫还在研究所任职。”
“我明天去辞职。”林少珩淡淡地道。
“不行!我们不是这意思!”吉锡儒和简松源吓了跳,赶忙否认。
他们就是因为说不动几位老领导,才私下来找周书瑜和林少珩两个人谈。
但这事要是闹大了,被几位老领导知道了,他们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周书瑜深吸了口气,压着怒意道:“若是你们觉得我丈夫的研究是国家不需要的,而且还会带来灾祸,那就直接把他给开除了也行,反正我们也不一定是非要赚这个钱。”
吉锡儒、简松源被说的又气又急,可却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
林少珩讥讽地看着他们,继续道:“我们的研究立了项,那就是上方允许。”
换而言知,要是他们研究的东西真的有问题,那上面早就拒绝了他们的研究立项了。
吉锡儒和简松源被说的节节败退,最终没了任何反驳的理由,只能垂头丧气地道:“行,既然你们觉得你们没错,那就当我们今天说的话是放屁。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他们说着推开门就要下车,周书瑜却突然道:“你们难道就不怕现在省下来的钱,以后花在赔款上吗?要知道之前那么多年,我们可从来不是主动招惹别人的那个。”
吉锡儒和简松源身子僵了僵。
想到他们华国经历了那些,最后无奈地苦笑了声,“对不起,是我们想岔了。”
等车门被关上,周书瑜气得狠狠踹了脚前座的椅背。
“不生气了。”林少珩伸手握住周书瑜手,轻声安抚。
“之前一次我没有生气,但他们都赚到了那么多钱,竟然还好意思再提,而且还是把压力给到我们这边,实在是太自私了!”周书瑜气愤地道。
“嗯,有些人就是这样,畏手畏脚,爱提出问题却根本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林少珩对此早就身有体会。
没遇到自家小媳妇前,他搞研究很多时候都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期盼。
虽然是为了性能更好,但他们却要一遍遍的推翻重新研究。
这还不是最烦的。
那些人有时候听到什么研究费用变多,制作费用变多,又会开始后悔。
“我就是觉得他们怎么好意思理直气壮的跟我说没钱?三样东西就让他们赚了将近七百个亿,他们跟我说没钱是什么意思,是想全吞了吗?他之前说没有钱,我们特意在好不容易拥有的休假日加班加点的拿出那些东西,好多赚些钱搞后续生产。
他们怎么好意思就这么恬着脸就想霸占那些钱?要知道前几年每年也就顶多一个来亿的外汇储备,我不说一年干了七十年,但我现在至少一年干了三十五年,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周书瑜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不气了,他们刚刚不是说已经知道了吗?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了。”林少珩轻轻捏了捏自家小媳妇的手,声音变得更加温柔了。
“希望如此吧。”周书瑜深吸了口气,这才重重的又将自己摔回到了椅背上。
站在外面的巡卫队员等了好一会,见周书瑜和林少珩是真的冷静下来,这才敲了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