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潘烁柔身边时,周书瑜看到她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突然没有任何征兆,两巴掌甩到她脸上。
她这两巴掌没有留力气,直接把潘烁柔的脸都给抽肿了。
潘烁柔跌坐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以后离我对象远点,也离我远点,少在我背后泼脏水。”周书瑜指尖抵着她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看自己。
脑袋都被打懵的潘烁柔,此时只顾得上哭了,根本听不清周书瑜说了什么。
只是看到她脸上那阴狠的冷笑时,吓得缩了缩脖子。
倒是其他看热闹的人,对周书瑜的畏惧更深。
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能招惹这个周书瑜。
连想都不能想!
所有人就这么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开,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推了把潘烁柔。
“好了,别再卖惨了。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人家就打了你两巴掌,你可知足吧!要是再这么哭哭啼啼把人嚎回来,小心你这嘴里的牙都保不住。”
大家到现在都还记得,周书瑜那瘦胳膊瘦腿的,一巴掌就把别人的牙,都呼掉了两颗的事。
只是这话听在潘烁柔的耳朵里,却满是嘲讽和威胁的味道。
她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看向那跪坐在箱子边,一点点收拾东西的周蔚芸。
她手脚并用地扑过去,就去撕扒周蔚芸的头发。
一边扯还一边骂:“你明明这么有钱,还故意催着我还钱,把箱子放在那里不上锁,就是为了让我把信偷出来,去给周书瑜找不痛快。”
“你胡说!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不是我逼着你找我借钱的,也不是我逼着你到了约定的时间不还钱。
而且平时你那么大方,我怎么会知道,你没有钱,竟然还要来我这里偷?!”周蔚芸抱着脑袋,委屈巴巴地哭嚎。
边上的人赶忙上前,把潘烁柔拉开。
可她依旧不服气地在那里叫骂着,话是又脏又毒。
周蔚芸像是被她吓坏了,把箱子一锁就跑了。
等公安同志上门来询问情况的时候,周书瑜才知道,周蔚芸把潘烁柔给告了。
虽然她只偷走了封信,但闹出这么大的事,还偷盗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犯法的。
就算不用蹲篱笆,也需要被调去大西北那边的农场开荒。
而且因为已经上工了刚好一个月,她赚的钱还可以还给周蔚芸,自己还能剩下几块钱。
周书瑜很怀疑,除了自己强行去开箱子的事,超出了周蔚芸的预料。
其他的应该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不过对此,周书瑜并不是很在意。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刚刚从本子里,看到的那个羊城的地址上。
原主那么嫉妒周蔚芸,她的事情自然是清楚得很。
周书瑜可以很确定,她并没有一个在羊城的朋友。
外加上她多出来那么多的钱和票,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些东西,都是那个羊城人给她的。
所以她跟那个羊城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书瑜有点儿想去查一查。
毕竟今天虽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但以周蔚芸那如蜂窝煤般的心眼子,难保她不会想办法应对自己去查她。
“想什么呢?”林少珩端着刚蒸好的牛肉卷饼,走到她身边。
“我在想,等汽车的事弄完,我们去趟羊城吧。好像那边服装厂挺多的,我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衣服,多买几套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