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抱住他,「可我心里只有太傅大人你啊。」
「公主,」他语气坚决,「臣会保护你的。」
我欣喜地回应他:「嗯!」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拜别了老皇帝。
天色已经晚了。
我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钻进柳长祺的马车,他正静坐在车厢里,看见我进去只是有些惊诧,便为我腾出了位子。
自打柳长祺与我袒露心声之后,我便时时刻刻想和他腻歪在一块儿。
太傅大人很是上道地搂过我,将我和他贴到一起:「公主,离臣再近些吧。」
不用我主动,柳长祺已经将我埋在他怀里,然后问我:「秋夜寒气渐浓,公主应当是有些冷的吧?臣帮公主取取暖。」
「柳长祺,」我在他怀里闷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六根清净,不懂情调的男人。原来是我看错你了,你也是很会嘛。」
他笑:「臣也是同公主学的。」
老皇帝寿诞没过多久,朝中便出了大事。
那陆丞相锒铛入狱,皇帝大怒,令其择日斩首,族中男子为奴、女子为娼。
起初我还以为真是查出他里通外敌,可想不到他的罪名却是贪污公款百万两黄金,其中大部分还是克扣军粮得来的。
老皇帝早察觉国库亏空,守边的军队又经常少了军粮,查了许久终于是查到了姓陆的头上。
早闻陆相贪财,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也觉得正常,只是总觉得他还少了项罪名。
而且蹊跷的是,明明少了百万两黄金,却只在陆府的空墙里搜寻到十万,剩下的却寻不见踪迹。
可好歹是除去了一大祸患。
待秋意浓时,老皇帝想动动筋骨散散心,举行了秋猎,把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都带上,包括柳长祺。
那我必须去凑凑热闹啊。
京中高楼阁殿看多了,难得来这树茂草绿的林子里,多透透气便叫人心情舒爽。
当然如果齐子修不出现的话,就更舒爽了。
在我一个人来林子里撸起袖子徒手抓野兔的时候,他又像鬼魂一样轻飘飘地出现在我身后,将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公主还是那么不禁吓。
我不打算理他,手撑地准备起来,他却先上手将我一把拽了起来,然后死死搂在他怀里。
陌生气味的靠近让我神经紧绷,十分大力地挣扎开来,想不到这齐子修看上去文弱,力气却是够大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