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狡辩一下?”
陆海棠有些震惊,小皇上怎么知道‘狡辩’这个词,难道是晋王跟他说的?
“爱妃这般看着朕作何?”徽宗帝神情严肃。
陆海棠:“皇上不是让臣妾狡辩吗?臣妾不用狡辩也是没有掴掌贵妃娘娘。”
“呵!这么说来当真是齐贵妃诬陷爱妃了。”
陆海棠不说话,心想着,谅你怎么说,就是死不承认。
刚才德公公也说自己不在场,自然不会翻供了,只有德公公不翻供,就没有、有力地证明人。
至于齐知画的婢女,谁的婢女还不是偏袒自己主子。
“朕方才可是瞧见齐贵妃的脸上还有未消退的指印。”徽宗帝慢条斯理道。
陆海棠:抿着唇,就是不说话,你爱咋说就咋说。
“爱妃怎么不敢看朕?”
这女人,有时当真是顽劣。
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同她讲话,居然也当做耳边风。
“臣妾有什么不敢看皇上的。”陆海棠蓦的凑到徽宗帝面前。
动作很突然。
徽宗帝本能的躲避了一下。
陆海棠:“皇上可是从臣妾的脸上,眼睛里看出来什么了?”
两张脸距离至多十厘米,大眼瞪着小眼,陆海棠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在徽宗帝的脸上。
微痒,却不讨厌。
徽宗帝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往下,落在陆海棠的唇上。
粉嫩嫩的,触感很软,带着馨香——
脑子里浮现出那一次轻咬陆海棠嘴唇的画面,耳朵有些烫,俊脸泛红。
陆海棠蓦的伸手覆上徽宗帝的额:“皇上又高热了?”
不能吧,才注射了退热药多长时间,前后也还不到两个时辰吧。
徽宗帝怎么可能说是自己想到了不健康的画面,所以脸红了。
“朕还觉得有些昏昏沉沉。”
陆海棠:“皇上龙体不适赶紧躺下来休息。”赶紧继续睡,最好是睡上几天几夜,这件事就岔过去了。
然而徽宗帝又哪里是这么好糊弄的。
小时候被皇太后那样迫害,都没有吓得自闭或者不正常,可见不是一般。
“爱妃这么想要朕休息,是心里有鬼不成?”
陆海棠本打算扶着徽宗帝躺下的。
徽宗帝这么一问,干脆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