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棠!”
齐知画没有想到,陆海棠竟然会不承认。
而且还是有证人的情况下。
一时气急,直接叫了陆海棠的名字。
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
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良妃妹妹有胆子掌掴本宫,怎的没有胆子承认!”
“方才良妃妹妹可是气焰嚣张呢。”
徽宗帝:“李德福!”
突然被皇上点名,李德福本能的一抖。
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躬身回话:“奴才在。”
徽宗帝:“齐贵妃说是良妃掌掴了她,良妃又说没有,你可是看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德福放下拂尘,聊起长褂一角跪了下来:“回皇上的话,方才奴才将良妃娘娘做糖葫芦用的那口锅送去了御膳房,奴才也是将将才回来,并不知晓两位娘娘起了争执。”
良妃娘娘可是为了护着自己才打了贵妃娘娘,若是自己将良妃娘娘出卖了,那就真不叫个人了。
李德福冒着欺君的罪名做了伪证。
“你!”
齐知画转头,一手扶着龙榻,一手指向李德福。
猩红的眸喷射着火焰。
“你这狗奴才!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对本宫百般阻挠也就罢了,居然还偏帮良妃!”
“方才良妃掴掌本宫的时候你这狗奴才还不是看的清清楚楚!”
“贵妃娘娘,奴才也不知何时惹了娘娘不愉,以至于这般的为难。”李德福带着哭腔,转了方向对着齐知画磕头。
徽宗帝淡淡的睐李德福一眼,扫向彩月和齐知画的婢女青菊。
“你们两个可是看见了?”
彩月麻利的跪下回话:“回皇上的话,奴婢并未见着良妃娘娘掌掴贵妃娘娘。”
“你呢?”徽宗帝问同样吓得跪下的婢女青菊。
青菊不似彩月。
彩月是将军府里的婢女,自幼跟着陆海棠一起习武,倒也是肝肠义胆,所以自家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陪着娘娘一同受罚。
青菊可没这个胆子,见到皇上龙颜不悦,吓得抖如筛糠。
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奴婢、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