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的,徽宗第又双叒叕的留在了明月殿就寝。
明月殿里的奴才们满心欢喜,主子得宠,做奴才的也是一样被另眼相看。
整个明月殿上下,最不欢喜的只有陆海棠一个。
徽宗帝似乎知晓陆海棠不喜欢有奴才进内殿服侍,让李德福也退下了。
展开手臂吗,让陆海棠服侍宽衣。
陆海棠认命的帮着徽宗帝解开腰封:“皇上不用批阅奏折吗?”
陆海棠就想不通了。
难道是一直独宠齐知画一个,时间长了没了新鲜感,想换一换口味?
还是说‘距离产生美’,自己去了边城,四个多月没见,小皇上才这么粘着自己?
“朕用了一下午的功夫已经将折子看的差不多了。”
徽宗帝说起谎一点都不心虚。
陆海棠不疑有他,没想到小皇上批阅奏折的效率还挺高的。
“皇上,您接连三天都留在臣妾的明月殿就寝,贵妃娘娘心中定是很失落。”
陆海棠企图利用齐知画唤醒徽宗帝的‘良心’,然而陆海棠还是想错了。
徽宗帝敛眸看着帮自己宽衣解带的女子,似笑非笑道:“爱妃何时变得这般大度?先前爱妃可是想尽办法想要得到朕的宠幸。”
“如今朕如了爱妃的愿,难道爱妃不想得到朕的宠幸?”
陆海棠:想得圣宠的不是我。
说起来都是原主惹下的烂桃花,现在倒是把烂桃花丢给她。
干笑着道:“此一时彼一时,人嘛,总是会变得。”
按道理,这样的话必定会惹得皇上龙颜不悦。
然而徽宗帝却是赞同的说:“爱妃说的极是,朕不就是变了。”
陆海棠:求求你还是别变了,之前那样就挺好。
徽宗帝这样说,陆海棠根本就没办法接话。
只能敷衍的挽了下唇角作为回应。
“爱妃不也是一样的变了,先前爱妃不知有多粘着朕呢。”徽宗帝意有所指。
陆海棠:都说了,那个不是我!
“皇上还快些就寝吧,别再染了风寒。”陆海棠三俩下就把徽宗帝的外袍、中衣都扒了下来。
心想着:快点闭嘴吧,别再提那些‘不堪’的旧事了。
“原来爱妃比朕还心急。”徽宗帝微微挑眉,故意曲解陆海棠的意思。
陆海棠就呵呵了。
她是心急,急着快点离开。
陆海棠虽然怀疑患隐疾的有可能是徽宗帝,但也不敢确定。
万一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