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将箱子打开。
秦斥如狼似虎般迫不及待拿起书,陷了进去。
流季进来禀告:“姑娘,姑爷,秋二公子来了。”
自那本北纪记事以来,秋知俞就成了云家的常客。
秦斥道:“不见。”
又将一本本拿出来的书又放了回去。
警惕之心可谓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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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季没能拦住,秋知俞直接大步走了进来。
“憬之兄作何不见我,可是语山做错了什么?”秋知俞熟稔了许多,许是找到了乐趣,也比之前开朗了些。
秦斥宽大的衣袖将木箱子挡在身后,睁着那双狭长的眼眸打量来人。
秋二公子,俊美飘逸,姿容无双,一身挺拔傲骨,是读书人的模样。
秋知俞见着秦斥的眼神,就知他得来的消息时真的,手里的折扇唰地一下合起来。
有些激动地上前:“憬之兄的眼睛真是好了?”
秦斥的脸僵了下,又像以前相处时那般亲切道:“是大好了,多谢语山关心。”
秋知俞摇头:“憬之兄身后藏着什么?”
秋知俞看出了秦斥的不对劲,有些困惑。
秦斥脸上的笑意不变,下巴微微朝云苓那边抬了下:“都是我夫人的东西。”
意思就是不方便给你瞧。
秋知俞转身,行礼:“是语山眼拙,没看见嫂夫人,”又道:“是语山莽撞了,既是嫂夫人的物什,是我多嘴了。”
云苓摆手:“不碍事。”
实则心里已笑得不成样子,秦斥一本正经说谎时,那耳根处泛红,若是熟悉的人自然知道,那定是他在掩藏什么。
秋知俞连忙转移话题:“憬之兄的眼睛好了,那正好参加明年的恩科。”
秋知俞因着从云苓和秦斥这得来的消息,今年并未像林夫子期待地那样参加秋闱,而是等了一年。
而秋闱出事,皇帝昏聩无知被人瞒在鼓里,今年科举一案被查出来,也是几位殿下的功劳。
牵连的人之广,落马官员不下数十人。
而腾出来的位置,自然是几位殿下的人手,若将来有那么一天,这些人就会成为他们的助力。
但这一批参加科举的人皆没有什么好的前途了,甚至会被质疑学问是否真才实学。
凭秋知俞和云苓与秦斥的关系,就断然不会让他涉险,未来鼎鼎大名的户部尚书大人可不能被拘于这一场科举。
况且前世的秋家在六殿下夺嫡一事上是出了大力的。
秦斥拍了拍他的肩道:“到时就我们一争高下了,语山可要当心些。”
那手上的力仿若千金重,压得秋知俞的心一下子沉重了不少。
秦斥的学问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早已了然于胸,等真的知道自己与他同堂竞争时,那是真忍不住想要骂娘。
可这一抬手,秦斥就暴露了身后的木箱子。
那一摞一摞的书,古朴陈旧。
莫非,又是云家的古籍?
秋知俞一个闪身来到木箱子旁。
秦斥差点被他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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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