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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容乐观。
这一年长枫十五了,可以独立签契约,拥有私产了。我赶紧盘点自已的银子,算了一下也只有四千五百两,属实是懈怠了。
找人去京城中打听了一下,有没有转手的铺子,问了一圈都没有。最后只好寻了中介牙子,可不是价格太高我买不起,就是位置又偏,房屋老旧不适合购买。
还真是学生时代要做点生意真难,没时间,没精力。
最后铺子没买成,倒是看中一个不错的两进的小院子,花了一千两买了下来,写的是长枫的名,不过房契地契都在我的手里。所有手续都让人办好后,我看到那房产想着,真好,以后离开盛府还有个窝待着。长枫就算再混也不会真让我无处可去的。
买了房子后,我便拿钱把家具用具全都买齐了。休沐的时候借着逛街的由头,带着云栽她们进去坐会,放松一下。
自此后,我出门的次数便多了,大娘子巴不得我养废了才好,便没有限制我的外出,可着劲的让我出去玩。
我带着云栽和露种还有李妈妈,几乎把整个京城都逛遍了,可以说整个京城大街小巷的地图全在我的脑子里。
我们因此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例如玻璃和肥皂。听说是一位琉璃夫人研究出来的,她的故事我也听过很是传奇,青楼女与探花郎的爱情故事,主要是琉璃夫人自已有本事,一步步独立自强,做生意,开矿,搞发明。最后跟探花郎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可是妥妥的穿越大女子的剧本啊。
我买了几个玻璃灯,里面用不同角度做了折射,将蜡烛在底座上点燃,然后扣上灯罩,光线就会明亮很多。
这样的好东西自然不能我一个人用,给林噙霜送了一个,长枫送了一个,盛纮也送了一个。还买了几块手工皂,给他们每人都送了一些。
不过林噙霜好像有点嫌弃,就连长枫都不愿意用,也是盛府里平日用的洗漱的香露可比这肥皂好多了。
当然价格上也贵了几十倍,真够奢华的。
我只好把那些手工皂自已留着用,谁让我骨子里是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啊,就稀罕这些平民之物。而且,我爷爷就经常教育我说,不能忘本。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要保持初心,就要从自身做起,切不可骄纵奢靡。
所以我们家在现代也从来没买过名牌,东西都是看质量和实用性。
我还发现了散茶,就是那种用铁锅炒制之后,装在瓷器里,可以直接用沸水冲泡,不用像茶饼一样压成饼,喝的时候要先磨成粉再打成沫,更不用加什么花生芝麻胡椒等等。
实话说是视觉上是享受了,味觉上有点遭罪。
告诉大家个真相吧,但凡现代没有流传下来的东西,要么太贵,要么难喝。
嗯,也可能不是难喝,只是我的文化水平有限,味觉大众化,欣赏不了那高雅的饮品。每每出门,看到那些茶楼里的文人在斗茶,比谁的沫子细腻,能不能咬盏,我都觉得真是钱多闲的。
散茶就是我在现代随处可以买到的那种茶叶,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穿越大神捣鼓的,或许是那个琉璃夫人,也或许那个被沉塘的尚书千金,更或许这东西本来就有,只是大部分都是平民在喝吧。我问了老板,坊间卖的还是蛮多的,平常人家直接把茶叶投到茶壶中,泡上一壶热水,喝的时候直接倒,很是方便。
我一听这么简单的方式,就知道那些所谓的上流文人雅土是不屑于的,怪不得我在盛府没有看到。
如今找到了正常的茶叶,我看品种还挺多,每一种都要了一点,又买了一套白瓷的茶具和一套精巧的玻璃杯。
回去后,就把屋里的茶案上那些磨茶用的东西全收了,换成这这简单的瓷器,空间腾出来了,又在茶盘边上摆放了一个小盆景,亲手冲泡一壶茶,让云栽和露种都过来品尝一番。
云栽端着那杯子,看了眼杯中的清亮的茶水说:“姑娘要喝茶,怎么不叫奴婢帮您磨茶。”
“尝尝我泡的茶如何?”我很享受的品茗着自已泡的绿茶,记得是叫龙井,听说那特级龙井都压成了茶饼专供皇室享用。除了特级还有一等、二等。
我这买的是三等的次品,冲泡的叶片大而粗糙,里面还有不少碎渣,大部分都是卖给普通百姓的,物美价廉,很是便宜。我五十文买了三两。
“姑娘,这好像是平常百姓喝的粗茶,您怎么喝这个啊。还有,您怎么把汝窑的茶盏给收起来了。”云栽喝了口茶问。
我说:“那茶盏跟这茶不相配。至于这茶,你家姑娘我粗人一个,就爱这寻常百姓的吃食。你就说好不好喝吧。”
露种甜甜一笑,说:“好喝,奴婢等也都是粗人,跟姑娘一样爱这些粗食。”
我点点头,云栽与露种对我泡的茶很是喜爱,想来她们也是欣赏不来那八宝擂茶和那些磨成粉的茶沫子。
“改日,我们再去逛街,说不定还能寻到更多好东西呢。”我现在越来越爱逛街了,就爱往那平民逛的地方去。京城治安很好,又是白天也不用担心遇到坏人。再说,我每次出门都带着李妈妈,她块头大力气大,我们又坐着盛府的马车,也没人敢欺负我们。
一日我刚淘宝完,买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还发现了炭笔,正高兴的准备回盛府,却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盛府的丫鬟,便问云栽:“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咱们府里的?”
云栽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说:“是二公子身边的鼠须姐姐,鼠须姐姐怎么去药铺啊,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