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苏仰头,眼神已然有些迷离,主动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了江清辞的手指。
她此刻燥热得不行,只觉得身如那草药、被人丢进了炼丹炉里,这毒的效果真是…好极了。
江清辞的手指冰凉,贴在她的眉心,成了她唯一可以降温的药。
柳扶苏如柔荑的双手、抚上了江清辞贴在她额前的手,入手如凉玉、舒服至极。
柳扶苏迷糊道:“师父,我好热。”
声音带着一丝哑,如同饮酒后微醺的声音,撩拨心弦。
江清辞怔在原地,身子有些僵,连紧锁的眉都忘记舒展开。
他念了两遍清心咒、定下心神,没过多久便查出了,导致柳扶苏出现异样的原因。
只是…怎会是那种毒药。
此毒无解药。
如何是好。
天下第一,如今亦犯了难。
“师父,我是不是中毒了?”柳扶苏仰头看他,眼中水光流转。
柳扶苏现在难受极了,见江清辞站在原地,她实属不解。
这毒是为了刷满好感值寻来的,以她谨慎周全的性子,自是万无一失、绝无解药。
江清辞这块木头,到底在想什么?
“是我没护好你。”
一向淡泊清宁的眼眸中,眸光黯然。柳扶苏想,定是她太难受了,眼都花了,竟然看见那块天下第一的木头在难过。
江清辞任由柳扶苏迷糊地抓着他的手,将滚烫细腻的脸贴上去降温。
他另一只手置于虚空,不断用灵力在柳扶苏的经络流转,寻找解毒的方法。
“是…”
柳扶苏贝齿轻咬住、红的格外艳丽的唇,“那种药么。”
“恩。”
柳扶苏没有抬头,看不见他眼中的情绪,只听他低声应道后,又带着安慰之意说:“我正在寻解毒之法。”
哦,这块木头,原来是在想解毒的办法。
难受至极的柳扶苏,用已经开始发昏的脑袋想,真是块傻木头,守着什么规矩、道理,你自己不就是解药嘛。
她这样想,便这样做。
柳扶苏双手拽上了江清辞衣领,江清辞对她从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