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在要见本宫,是有什么事吗?”
如意开口便问,“皇上呢?”
卫嬿婉皱了皱眉头,“那常在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啊?”
如意自觉自已是来替皇上兴师问罪的,卫嬿婉一个有罪之人,如何配让自已行礼。
她并不回答,依旧梗着脖子问皇上在哪。
春蝉斥责她道,“那常在要见皇上,自去养心殿求见,或是等着皇上去延禧宫,哪有来别人宫中截宠的道理。”
如意冷笑一声,“我是来干什么的,相信令妃心中有数,如今顾左右而言他,无非是心虚罢了。”
卫嬿婉觉得如意简直不可理喻,“顾左右而言他的分明是那常在,那常在见了本宫一不行礼,二不说明来意,真当本宫没有脾气吗?
王蟾,给本宫把她赶出去。”
说完卫嬿婉转身就要回屋子,王蟾也听话地上前要请如意出去。
容佩挡在如意面前,如意眼见着卫嬿婉要离开,这才着急地喊道。
“令妃是否私自给皇上喝了鹿血酒。”
卫嬿婉这才知道如意的来意,但她很不喜欢如意的态度,转过身,故意气她道。
“是啊,皇上想喝,本宫就给皇上喝了,怎么了?”
如意嘟着嘴,容佩在王蟾的推搡下时不时撞到她身上,她只能努力稳住身体。
“令妃倒是会推脱,你若是不想给,大可以告诉皇后或者太后,但是你一味纵着皇上的性子乱来,就是肆意隐瞒,居心不良。”
卫嬿婉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意狼狈的样子,“哦~,那常在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只不过你一个常在,这么对本宫说话,本宫有协理六宫之权,现在就可以治你的罪。”
容佩嚷嚷道,“令妃娘娘对鹿血酒的事避而不谈,难道是真的如我们主儿所说,居心不良?”
卫嬿婉看了春蝉一眼,春蝉就了然的上前,趁着王蟾正抓着容佩的手臂,狠狠扇了容佩两个巴掌。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主儿这么大呼小叫的。”
如意瞪大了眼睛看向卫嬿婉,大声喊道,“令妃,你怎么敢?”
卫嬿婉冷笑一声,“别说她只是一个奴才,要是那常在再不离开,凭着你刚才诬蔑本宫的话,就是你本宫也打得。”
给如意两分薄面,如意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惹急了她卫嬿婉,她就是给如意两巴掌又如何。昔日玫妃鞭打了如意一顿,如今不也位份恩宠样样不缺吗。
“皇上酒醉伤身,倦于朝政,令妃却不思劝谏,献媚讨好,魅惑主上的罪,你们担得起吗?”
卫嬿婉看着如意自认为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嘴脸,冷声吩咐春蝉,“春蝉,打。”
春蝉闻言一笑,王蟾极有眼色的把容佩控制住,春蝉便像刚刚对容佩一样,啪啪给了如意两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