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问:
“伍总管,我南剑哥哥去找吉莫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人有那么难对付吗?”
“不,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老总管伍德感慨地说,“如今滇东北一境,又回到皇上的掌控之中了!”
任思云一听激动得拍着手说:
“那既然事情都结束了,为什么还不见我南剑哥哥回来呢?”
“因为南少侠,护送紫嫣姑娘上滇南曲靖,执行新的任务去了!”伍总管将拂尘一摆,悠悠地说,“这次南少侠一出手,使我们原本难缠的事情,一下子变得迎刃而解了,真是可喜可贺!”
但是,任思云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激动、欢欣,反而满脸愁苦,皱起眉来;见此,老总管伍德不解地问她:
“郡主,满朝文武百官听到这个消息都欢欣鼓舞,而你是皇上的外孙女,反倒听了这个消息愁眉不展,这是为何!”
不料,老总管越说,她就越悲伤,最后她竟落下泪来,哭起鼻子来了;因此,老总管伍德便有些不知所措地再次问她:
“郡主,莫非是老奴说错话了?”
“不怪您,伍总管。”任思云抹一把眼泪,忧伤地说,“这个紫嫣姑娘她又是什么人,为何要我南剑哥哥护送她!”
“哦!他是一个***是滇东北一带最有名气的一个****老总管伍德说,“南少侠就是在执行这次任务的时候,认识她的,他们现在……”
“不要再说了,老总管!”任思云越听越伤心,到后来她几乎再也听不下去了,便打断他的话说,“您直接告诉我,他们现在去哪里了!”
“他们去了滇南曲靖,”老总管伍德说,“因为,哪里是滇南总兵延奎大军的驻扎地!”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老总管。”她说着,洒泪而回。
而伍德留在原地思忖良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她如此伤心;到最后,他也只好摇摇头自我安慰地说:
“唉!这些孩子们,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真有是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宫女彩云一如往常,去郡主任思云的房里整理被衿,将干净的衣物送到她的衣柜里放好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在床头的小木柜上面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外公皇上台启。
并且留下了这样一段话:外公皇上,外孙女任思云因思念南剑哥哥非常愁苦,斟酌再三,我还是决定去滇南曲靖找他;听说他现在正和一个坏女人待在一起,我很担心!是以才不辞而别,作出这样的决定。
宫女诗画百般阻扰无效,最后她来不及向您面禀,就也跟着我一起启程了;她主要是怕我路上孤独,我们在一起,又能彼此照顾,因此,最终我还是同意让她与我结伴同行!
谨向皇帝外公致以衷心的祝福:
祝您身体健康,万寿无疆,早日实现复国大计!
外孙女任思云。
皇帝段天峰看完字条,捋一捋银白的胡须,从圣座上站起身来,在玉案前徘徊一阵,使老太监伍德见了心焦如焚;因此,他就偷偷地溜到门外,问那送字条的宫女彩云:
“彩云姑娘,上面写些什么字来,怎么扰得皇上忧心忡忡?”
“不关我的事啊!伍总管。”彩云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说,“是皇上的外孙女,思云郡主不辞而别,并带着宫女诗画去滇南曲靖,找南大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