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耀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沈父,斥道。
“我跟我弟弟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一言出,沈父和沈南栀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沈长歌实在看不下去了,低声吼了一声。
“爸!”
沈父深呼了一口气,说道。
“大哥,有什么事咱们先进去再说。”
说着,当先朝着大门走去。
沈南栀则又打开了车门,准备把车子停到车库去。
她刚想把车门拉上,这时一只手挡在了车前,一张贼眉鼠眼的脸凑了过来。
“南栀姐,这车真不错啊,多少钱啊?”
说话这人正是沈长龙,此时他正满脸贪婪的看着车子。
沈南栀客气的说了一串数字,沈长龙啧啧道。
“不愧是好车,就是贵。不过这么贵的车给你开你能开得明白吗?”
沈南栀冷笑。
“反正比你开得明白,松手,要不然我关门了。”
说罢,沈南栀作势就要关上车门。沈长龙怕自家的手被车门夹住,慌忙撤了回来。
沈南栀冷哼一声,将车开进了地库。
等到她走过庭院回到房间的时候,沈南栀总算是知道大伯父这一家为何如此生气了。
原来一群人早早就到了沈宅,但是无论怎么按门铃、敲门里面都无人应声。
沈光耀还给沈父打了个电话,但根本就无人接听。
没办法,沈光耀只好站在门前,大声的朝着里面喊人,但是门没喊开,隔壁的宅邸里倒是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妇人,叫他们不要吵了。
沈光耀觉得妇人是在挑刺,就和她吵了起来。一大家人欺负妇人一个,最后妇人气不过,大骂他们是没有教养的刁民,便进屋了。
他们越想越气,抱怨着自己大老远从老家跑回来,没人到车站来接就算了,临到家门了还进不去,还被人如此羞辱。
所以待沈父回来,他们便将这一切都怪到了沈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