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还是挺严格的。
但是司黎没有回答一个具体时间,孟参长瞥他一眼,说:“怎么了,不是说都确定了吗?”
司黎说:“会尽快。”
“你别出什么幺蛾子,要是真确定好了,先定下来,不要等她跟其他人走了,你再哭,那会悔青肠子都来不及。”
司黎扯嘴角,表情带着些许轻蔑,他断定自己不会有这么一天,他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司黎回到家属院,提前跟司父打过电话,司父说他都吃完饭了,他才回来。
司黎关门的手一顿:“你做饭?”
“怎么可能。”
“那是谁?”
“食堂。”
司黎:“……”
司父晚上住在家属院,是临时收拾出来一间房间。
晚上十点多,司黎敲门,米禾来开门,她刚洗完澡,脸上的红肿也没有消下去多少,她穿着睡衣,晚上冷,还披了件外套。
浑身似乎还散发沐浴露的香味。
司黎咽了下喉咙,说:“我能进去吗?”
米禾点头,侧身让开让他进去。
司黎进屋就问:“我爸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
“没什么?”
米禾想了想,“说你小时候爬树掏鸟蛋,下河抓鱼,弄湿了裤子尿床。”
司黎:“……”他回头,舔了下牙根,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小时候玩过这些?”
“我瞎说的。”米禾关上门,“要喝水吗?”
“不用,一会儿就走。”
米禾敏锐察觉到他这句走没有那么简单,“你要去哪里?”
司黎说:“有行动,要走十来天。”
“……”
十来天?
那她怎么办?
米禾抿了抿唇角,忽然正色看他,一双瞳孔盯着他看。
司黎说:“我爸待几天就走,随便应付就行,有什么事你就跟小十说。”
米禾握了握手,又松开,垂在身体一侧,“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司黎痞里痞气的笑,语气轻佻:“我怎么敷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