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玩意儿啊?黄员外不是玩意儿!哦,他是个人!”
何愁明显把自己给灌醉了,猛然说错话,才想起正事儿,趁周野没有注意,拿过酒壶。
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经意地按了酒壶上的气孔,又给周野倒了一杯。
“既然黄员外这么厉害,那么你看我现在投靠,还有没有机会?”
“啊?”
何愁被周野的话惊到了。
“你要投靠黄员外?”
“不行吗?他做他的乡绅,我做我的县令,只要不为难我,怎么都好说!说不定他老人家一开心给我往中枢送送帖子,还能升升官!”
你怎么抢我词啊?
何愁有些愣了,旋即嘲笑道: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黄员外的侄子也中了举,本来安排了他来,可让你抢了先。黄员外留不得你啊!”
“原来如此,哎呦我筷子掉了!”
周野筷子一弹,弹到了对面桌子下。
何愁无奈去捡。
就听周野问道:
“黄员外的侄子有名字吗?”
“这叫什么话?当然有,叫黄寿!”
“原来是他呀,那没办法了!”
周野端起酒杯和何愁碰了一杯。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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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一会儿。
何愁突然掐着自己的脖子,两只眼睛往外突。
“这可是你不给我机会的!”
何愁跌倒在地。
从饮酒到中毒只有两三分钟,可见他们确实没想给别人机会。
周野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根本不紧张。
把何愁的尸体搬到自己的位置上,熄灭了屋里的灯。
然后看门外没人,就走了出去,反身把锁锁上。
他躲在暗处等待着何愁的同伙。
过了三更,白天那两个见过的小吏联袂而来。
“今天爹怎么这么慢?”
“估计那人比较难缠,白天你也见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