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人不会知道底层人的艰辛。
所以韩月娥不把底层人的命当成命。
可韩月娥并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底层人才是这个世道的大多数。
薛元朝着韩月娥遥遥的笑了笑。
韩月娥却只觉得那个笑如同是淬了毒,让她遍体生寒。
怎么会这样?!
而此时,顺天府的人已经赶到。
负责巡逻的衙差看到死了人,顿时面色一变。
而等到看到齐王府的马车更是眼前一黑。
可是在场的百姓却跟疯了一般,平时能够用棍子驱赶走的人,这一次却怎么都驱赶不走了。
衙差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总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为首的推官忍不住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这一切的事都是她搞出来的。
百姓们这么义愤填膺也都是她在背后几句话挑动。
他忍不住问:“你是什么人?!”
什么高祖的规矩不规矩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现在的皇帝可不是高祖了,现在的齐王却是现在的皇帝的儿子。
这个丫头敢这么闹事,把未来的齐王妃逼成这样。。。。。。
他可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
薛元笑了笑:“永平侯之女,薛元。”
永平侯?
推官怔了怔,同时又有些为难。
啊,是侯府的千金。
看来这是两个贵人互相看不顺眼闹出来的事,那。。。。。
他不由得有些犹豫,而这时候,忽然有个衙差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一咬牙,转身冲着韩月娥作揖:“王妃,这件事,还要请您去衙门,好好说明一下!”
韩月娥睁大眼:“你们是不是疯了?!”
薛元则心有所感的抬头,果然一眼就看到此时正在三楼微微朝她点头示意的萧云庭。
她淡淡的问推官:“大人,那我可以走了吗?”
推官忙摆了摆手:“薛大小姐随意,随意!”
薛元点头,在韩月娥的喝骂声中带着连翘和顺子转身回了酒楼。
而这一次,她没有回自己的包房,而是直接上了三楼。
白芷拍着心口看着连翘的手,忍不住哽咽:“怎么这么狠心,手都快废了!”
薛元停下来看着顺子:“你先带着连翘去找个医馆治手,需要多少银子都不必担心,我来付。”
说完又看着旁边的白芷:“他到底是个男子多有不便,你也陪着一起去吧。”
白芷点头答应,想想又有些不放心:“那姑娘。。。。。”
“放心。”薛元笑了:“我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