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秋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或许,我们能从她身上,查到闫家的下落。”
楚默离将机括放下,吩咐道:“将人交给时礼。”
夙秋领命,将东西收走退下。
一出门,就将那被他给拆的看不出原样的镯子和指环都给扔了。
已经被他拆完的东西,他不再有一点兴趣。
红绮昨晚并没有交给袁松,仍旧被关在她先前暂住的那间房里。
夙秋让人来带她离开,红绮已经醒了。
他们将人从房里带出来,水乔幽正坐在飞来椅上看那昨日带回来的那本游记。
她没去关注身后的动静,红绮一眼看到了她。
昨日没得到她的答案,她再见她,还是不死心。她不肯走了,冲她喊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水乔幽听到声音偏头看过去。
红绮异常执着,死死地盯着她,“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听她这么问,夙秋也想听一听,她不动,他暂时也没让人用强的。
水乔幽确认她在问自己,见她与自己僵持,甚是执着,静默几息,回答了她。
“你有一副好嗓子。你的声音,不止男人喜欢,女子听了,也会印象深刻。在茶铺见到你之前,我听过一次。”
红绮错愕,她知道自己有一副好嗓子,比起她的脸和身段,嗓子更是她的优势。
她先前听过她的声音?
她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出在此处。
那是什么时候?她在何处听到的?为何凭这个就断定她是来刺杀的?
夙秋听到了答案,没兴趣知道水乔幽在何处、何时听到的这些事情,不再跟红绮耗着,让人直接将她拖走。
下午无雨,楚默离一行按照计划离开归安。袁松前来等君来送行,也没忘了水乔幽,一口一个水兄,嘱咐她以后若来了归安,他再带她去百花深给她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