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咪的一只鞋早不知道掉到哪去了,鞋还没脱,软软地耷拉在床沿,裙摆卷到大腿,露出弧度漂亮得惊人的双腿,一双桃花眼浸了水气,又柔又媚,像是只惹人怜爱的波斯猫。
“你……没穿内衣。”
程昊道出刚才就发现的事实。
唐咪眼角的星星在闪烁:
“带了胸贴,笨。”
那样的裙子,怎么能穿胸衣。
她娇娇悄悄的模样,似曾相识。
程昊好像听见了那个少女在耳边嘟囔:“阿正,你可真笨,这都找不准。”
火一下子燎原。
程昊强迫她翻身,细细的肩带下,美丽的蝴蝶谷,下凹的腰线,他早就知道,这女人有怎样一副得天独厚的身体。
“撕拉——”
细肩带不经扯。
“喂别撕……”
唐咪失去的一半理智,被这人民币的撕裂声招了回来。
她转过头,眼泪汪汪地阻止,还没说完,又被程昊捉住下巴,鲸吞似的吮咬起来。
“啪地”,床头灯按灭了。
月色如水,轻烟似的笼在床头,起伏的人影像在奏一曲永恒的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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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咪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人。
床单不知什么时候换过,身上也套了一身簇新的真丝睡袍,清清爽爽的。
程昊不在。
她掀开被子,才一落地,双腿就一阵发软。昨天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程昊猴急的像个毛头小伙子,第一次结束的很仓促,可第二次却怎么也不肯消停。
她这才有时间打量周围。
唐咪记得,他们来的是顶楼,今夕八层往上,向来不对一般人开放。
整个房间呈现浪漫的地中海风格,昨天刚滚过的床,约有她家主卧一半大,横躺十几人都不会觉得拥挤——
难怪昨天感觉那么酣畅淋漓。
唐咪揉着腰,走到窗前,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
阳光一下子洒了进来,巨大的落地窗,白纱轻舞,右边是一排旋转沙发椅,左边一个棋盘室,环绕着休闲的吧台,吧台上放着各种洋酒。
落地窗外是阳台,平放着两把地中海风格的躺椅,躺椅中间一张小茶几。
她轻轻地推开了阳台门。
浓重的烟味预示着抽烟的人没离去太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浸了十几个烟蒂。
唐咪笑了笑,又重新进了门。
冲完澡出来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