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宽衣解带后,赵文松确实十分可以,令赖春草一度难以招架。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赵文松越战越勇,如同发了疯的狮子般,恨不得将赖春草吃干抹净,寸骨不留。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赖春草三度晕死过去,一直到了早上,赵文松才停下来。
赖母做好早饭,迟迟不见女儿女婿从房里出来,昨晚她就在他们房间外面听了一下,通过声音就能判断里面究竟有多激烈,女儿女婿肯定都是太累了,让他们多休息休息吧。
一直到了下午,赵文松和赖春草才从炕上醒来。
赖春草是被身上的疼痛和瘙痒折腾醒的,她醒来就听到赵文松在旁边直哼哼。
“春草,我废了,我好像真的要废了。”
“废了,啥废了?不是才看好,你昨天多能耐你不知道啊?”
“我。”赵文松指了指自己,他身上居然有溃烂的迹象了,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这次是彻底废了。
赖春草一看吓坏了,赶忙检查自己,发现自己和赵文松差不多。
“文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到了晚上,他们两个都瘙痒难耐,第二天,便去县医院看医生了。
医生把他们当做传染病患者来治,至于赵文松,以后不仅不能再有性生活了,如果再严重下去,连基本的排泄功能都会受到阻碍。
现在天气暖和了,洛静妍去牛棚看望爸爸妈妈时,会和洛妈妈张奶奶一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洛妈妈道:“以前在京市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忙碌中度过了,自从来到这里,在屋里猫了好几个月的冬,到现在还不用去地里干活,有时候还觉得有点无聊呢。”
她想起当姑娘的时候跟着母亲绣花,便道:“要是能给我个绣活儿,天天让我绣绣花,纳纳鞋底也行。”
洛静妍竟然不知道她妈妈还是个巧手绣娘。
“妈,原来你还会绣花啊。”
“在家里当闺女的时候,你姥姥教我的,你小时候穿的花布鞋,鞋帮上的花就是我在没生你的时候绣的,后来一直没时间绣,家里人穿的衣服鞋子都靠买了。”
“妈,你要是想绣花,我给你找布找绣线,你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说起绣花,张奶奶也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她在以前可是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刺绣是从小的必修课之一。
“要是绣花,我也会,只不过我现在老了,眼神不好使了,不然我就跟你妈一块做绣活儿。”
“大娘,你是前辈,可能我还需要你的指点呢。”洛妈妈笑着道。
张奶奶立即跟洛妈妈和洛静妍说起自己绣花的静妍和心得,两个人听的津津有味。
洛爸爸从屋里出来,“你们三个人倒是挺有共同语言,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去山上弄点柴火去。”
洛静妍道:“爸,你不是跟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你是跟我们所有人都有共同语言,你会做饭,而我们都需要吃饭,谁会拒绝美味,恰好你就是美味的缔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