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只当他是默认了。他顿时急了:“那是我的,你怎么能给别人扶呢。”
“长在我身上,怎么就成你的了?再说了,就算是你的,你自己不看好,还怪别人摸吗?”
“温谦——”刘幸生气地吼了他一声,但他又忽然明白了什么,忍着笑看着温谦,“所以……他是在埋怨我太久没摸他了吗?”
“把你的爪子拿开,别伤了我的小宝贝。”温谦把自己的东西捂着护好,不给刘幸多看一眼。
刘幸要笑不笑:“所以,你就是在埋怨我这段时间没有陪你呗!现在我有空了,你给不给我机会陪你啊?”
温谦双臂伸展开,架在浴缸的边缘:“看你的表现吧。”
“那我给你捶捶腿?”刘幸忍着笑去讨好。
温谦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刘幸开给给他捶腿。捶着捶着,他的手便不安分起来,一直在他身上游移。
最后不仅是他的双手贴着温谦,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夸坐在温谦的腿上,磨磨蹭蹭的开始搞事儿。
温谦得偿所愿,心满意足。靠在浴缸边缘,任由刘幸作威作福地把自己咬住磨蹭。
两人在浴缸里折腾了不少时间,刘幸额头上都开始冒出虚汗。
温谦连忙把人抱出了浴缸。
这两年温谦已经摸出规律,刘幸的体质但凡是这种事做得过火了,第二天必然有一场高烧。
两人去到床上,刘幸磨磨蹭蹭的不肯摆手,温谦只能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安分。
这时候,温谦就在想,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干嘛去招惹这小混蛋?
他们已经很久没弄过了,一但弄起来,刘幸必然会要个不停,到时一定会过火,一过火刘幸第二天准得烧……
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此时听着抱在怀中人儿的哼哼声,温谦又觉得折腾就折腾吧,麻烦就麻烦吧,谁让自己就喜欢他,舍不得他呢?
刘幸在他怀里蹭了大半个小时,才算安静下来。
呼吸渐渐均匀。
温谦松开他,轻手轻脚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体温计,给刘幸量了体温,发现体温没有异常。又小心地给他检查了后面,没有受伤,没有红肿,但他到底不放心,又轻轻给他涂了些药,这才安心地搂着他睡了。
一夜无梦,两人好眠。
经过两年多时间的磨合,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彼此的是什么人,自己在彼此心目中的位置。
所以,刘幸再见着温谦身边蜂蜜嗡嗡地转,他不会再像第一次时,毫不留情面地出手。
他知道,他们还会在一起生活几十年,而温谦身边还会不断有这样那样,有所图的人转悠。
他放平了心态,只气乎乎地把温谦逮回家,‘严刑逼供’一番,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也许这样的小脾气,将来还会发生无数次,也都是生活的调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