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悬在脑门儿,拇指扣住食指曲起,食指大力弹出,崩在夏蒙的额头。
“唔……”夏蒙低叫一声,缩紧脖子护住脑袋:“你……你卑鄙。”是了,除了卑鄙,还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个假正常的男人?
白尚满意的直起腰来,谆谆教诲:“药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别给我惹祸,知道吗小孩儿!”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叫什么小孩儿!”夏蒙已经被他成功带歪。
“大一岁也是大,大一天也是大,赶紧做训练,不然我把你咸鱼的样子拍下来,晚上给你哥看。”
“卑鄙无耻下流——”夏蒙已经找不出更恶劣的话来形容白尚了。
给夏蒙做训练很辛苦,但白尚并无怨言,想到那丰厚的薪酬足够他交一年的学费了,到时候再申请奖学金,基本上第一年不用愁费用了。
晚上的时候,叶西洲果然回来了,顾明礼和他一起回来的。
虽然早上三人之间暗潮汹涌,发生了一丝丝不愉快,可白尚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淡定,就像早上的小摩擦对他毫无影响一般。
一起吃了晚饭,各自回了房间。
不过一会儿,白尚的房门就被敲响。
打开房门就见夏蒙。
“我刚刚让赵叔叔在外面的卫生间放了一浴缸的水准备泡澡,才发现我自己房间能放出热水了,一大缸水总不能浪费了吧。”
白尚狐疑地看着他。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了,早上还说要帮他上药。
夏蒙毕竟年轻,在白尚诚挚眼神的注视下,很快无力招架。
别扭地侧过脸:“懒……懒得管你,爱泡不泡。”紧张地控制着轮椅离开,撞到旁边的花瓶架,架上插着扭得很好看的枯枝的花瓶,摇晃着就倒了下来。
白尚连忙扶住,夏蒙已经走远了。
最终,白尚还是去浴室里泡澡,反正他正打算要去洗澡的。
原本计划今天要看完的书,因为心不在蔫还未过半,他便将未看完的,砖头厚的书抱了进去。
他躺在浴缸里,一边舒服的让温水缓解肌肉的疲劳,一边学习。
速度果然提升了不少,只是看着看着,他便开始昏昏欲睡,手时的书一点点的往下滑,就快要抱不住。
而此时,在叶西洲的房间里。顾明礼被叶西洲按在床上,顾明礼偏头不肯看他,眉宇间是忍耐着的怒气。
叶西洲则是露出从未对白尚表露过的温柔:“你不肯相信我?”
顾明礼闷不吭声。
叶西洲低头温柔的吻他的眼睛,鼻梁,嘴唇。
顾明礼的怒火渐渐软化,在叶西洲第二次吻他唇时,他顺势张开了嘴,接纳叶西洲。
叶西洲将吻加深。
手机却响起铃声,提醒他有短信。
叶西洲并不理会,直到一个深吻结束,他与顾明礼皆两颊飞红,气喘吁吁。
叶西洲拿过手机坐起来,顾明礼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手指攀着腰腹的肌肉一路往上,低哑的声音不经意的问:“是谁发来的信息?”
叶西洲大大方方将手机递到顾明礼眼前:“你自己看。”
顾明礼也大大方方的看,只见信息上写着:“哥,我在客用浴室泡澡忘记拿睡衣,你帮我拿过来吧。”
顾明礼显然松了口气:“你去吧。”
叶西洲搂着他在他臀上揉了一把:“真不想去!”
最后还是下床,去一楼夏蒙的房间给他拿了睡衣,然后又送去一楼的客用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