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雨就使劲的摇了摇头说:“不,不要牵挂我。”
张小林也摇摇头,神色严峻的说:“这由不得你,你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说完,张小林就爱怜的把韩如雨拥在了怀里,说:“相信我们,相信我们。”
说话中,他抬手抚摸着韩如雨的头发,满眼都是柔情蜜意,把个王副所长看的直呲牙,乖乖,这也太肉麻了吧,想当年我们就是谈恋爱的时候,也不敢当着外人搂搂抱抱啊,这些年轻人,真是光屁股赶贼--胆大脸厚。
但王副所长却没有看到,就在这个时候,张小林已经把掌心中的那个小字条和两枚回心针夹在了韩如雨衬衣的领口内。
韩如雨是感觉到了,因为那冰凉的回心针和纸卷就硌在自己脖子里面,她看着张小林,想说什么,但张小林说:“没有你在,我们所有的人都在伤心,大家都盼望你早点回去。”
韩如雨就不能在拒绝了,她看出了张小林的决心和意志,她很了解张小林,张小林定下来的事情,想要改变那就很难了,特别是今天张小林的到来,也说明了行动基本就绪,开弓没有回头箭,那自己的接受吧,何况张小林一定早就深思熟虑过,对他,自己还是充满了信心。
韩如雨就抿着嘴,很坚定的点点头说:“嗯,我听你的。”
张小林这才放开了手,很满意的看着韩如雨说:“多保重自己。”
这时候,就听到了王副所长的声音:“张总,你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吧?”
张小林就回过身来,对王副所长笑笑说:“我们在说一会话吧,王副所长就行个方便。”
王副所长用鼻音“哼”了一声,就没有催了,但她始终没有把眼光离开过张小林和韩如雨,她是绝对不会给他们其他机会的,在自己手上,绝不能出一点差错来。
后来张小林和韩如雨又说了一会的话,不过都是朦朦胧胧的思念,想念,挂念之类的话,让王副所长听的实在是酸牙,最后王副所长看看时间,也不敢大意,坚决的请张小林离开。
张小林不得不说再见了,他最后的在看了韩如雨一眼,麻木地移动着,而韩如雨的眼中也有点模糊起来,她看到张小林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切思念,云雾中。人生几何,各自西东,长夜漫漫,宇宙空空。叹息处,一声珍重。
女人啊女人,做一个女人真的是很痛苦,当一个女孩不知不觉得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她就很自然地把这种关系视为一种叫着爱情的担心,韩如雨的泪水,在眼中翻滚,回忆,在眼前摇晃。那种痛,让她无法承受,那份情,让人变得憔悴。
张小林默默的离开了看守所,他沉默着上了车,一句话都没说,满脑子都是韩如雨的影子,张小林突然的感到了一种孤单,现在好像只余下自己了,余下了自己一个孤独的身影。往事不在,可自己却依然如故,往事不再,可自己却依然等待,车窗外城市中充满了欢笑,但这欢笑经常刺痛着张小林的灵魂,那笑语,灼伤了张小林的心灵。。
晚餐的时候苏雅琴和柳漫风准备了清蒸鱼和红酒,张小林对这些东西没有胃口,柳漫风只好说有红烧肉要不要吃。
张小林就胃口大开,红烧肉还差不多。
吃完饭,张小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踏着厚厚的地毯,张小林认真的视察了自己的书红木书架,他想找本书来翻翻,让自己情绪稳定一下,一会的会议很重要,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tqR1
张小林就抽出了一本叫《保卫我21岁美女上司》的小说认真的看了起来,嗯,这书不错,是一个叫西门吹雪的网络写手写的,也是讲述着和自己现在一样心境的一个杀手大哥的故事,不过估计这个西门吹雪也就是个二三流的写手,不然怎么没听说那个诺贝尔文学奖有他的提名呢?
既然已经拿起了,且不管他,随便看看吧。
这样张小林就打发掉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到晚上8点左右,柳家兄弟和韩宇都来到了张小林的办公室,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张小林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他在脑海中又认真的思考和过滤了一遍,确定所有的细节已经都在考虑之内,他才说:“如雨收到了整个行动的计划,假如一切都很正常,我想我们的时间就剩一天了。”
韩宇颔首说:“大哥给韩如雨设定的行动时间应该是明天吧?”
张小林说:“明天晚上,因为我不能给看赵所长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和反悔,夜长梦多,所有的行动都要环环相扣。”
柳霸吸了一口烟,有点小心的问:“要是万一赵所长反悔了,韩如雨那样做是不是有点冒然。”
张小林点头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没有办法,我们不能按自己的想法来确定随时去见韩如雨,所以只能如此预定一个时间了。”
韩宇站起来说:“大哥,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明天晚上我的人会全部就位,只要韩如雨能抓住绳索,我就能保证她绝对离开医院。”
柳霸也说:“我那面也都安排好了,按大哥你的想法,韩如雨出来后会让她走省城反方向的路,先到山里去,那面我都联系过了,很可靠。”
张小林用手指在办公桌上敲打了几下,说:“柳霸啊,虽然我们设想的警察会首先封堵通往省城的道路,但也不能大意,万一警方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封锁了进山的道路,你就必须启动第二套方案。”
柳霸很郑重其事的说:“大哥这点尽管放心,真出现了那种情况,我们就直接步行过岗,沿途我撒下好几拨弟兄的,路上有任何情况我都知道。”
张小林点起了一支香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行,你那面我到担心不大,主要担心韩宇在医院这一块,他这情况最为凶险啊,我最没把握的就是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