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上午,严淮都在盘算着该怎么整宋阮宁,好把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的场子给找回来。
课上被班主任抽去讲台答题,一道题只写了一个解就再也没有下文。
严淮再次被班主任严肃批评教育了一顿。
少年更气了!
愤怒的目光时不时朝宋阮宁座位瞥去。
为了下一次让宋阮宁哑口无言。
趁着上午大休时间段,严淮悄悄将林恣约到了天台。
望着林恣纤弱细瘦的身姿,包裹在白色大衣下洁白的连衣裙裙摆,严淮忍不住将自己的关心问出口:“林恣,你的病都好了吗?”
“嗯”林恣礼貌点点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客气,礼貌。
严淮搓了搓手,是在心上人面前才有的小心翼翼。
想起来正事,他神色立马变得严肃几分:“你早上哭是不是宋阮宁弄得?”
林恣迅速抬头看他一眼,然后低垂着脑袋,眉宇间携着几缕淡淡的忧愁。
似是而非道:“是她又怎样,不是她又怎样!你也知道我和她住一起,家里都对她宠得厉害,就连。。。就连我最亲近的哥哥也是事事以她为先。”
林恣无奈叹气:“有她存在的地方,我永远都只是一个影子。”
林恣答非所问的话,听到严淮耳朵里却是坐实了宋阮宁经常欺负林恣的事实。
甚至连早上林恣的哭,他也统统归到宋阮宁身上了。
“我明白了。”
少年眸色坚定,心里仿佛在下着某个重大决定。
林恣咬了咬唇瓣,欲言又止:“你千万别因为我和她起冲突,你斗不赢她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少年抬起昂贵的黑色运动腕表看了眼时间,“走了,回去上课了。”
上午一下学,同学们顷刻作鸟散状,纷纷跑去食堂吃饭。
教室还剩下三三两两在奋发图强的学生。
此刻正是用餐高峰期,宋阮宁不喜欢拥挤。
她拿出一张化学试卷,准备先刷一张试卷。
试卷刚铺在桌面展开,突然,一道宽大麦色的手掌盖在了试卷上。
手背青筋凸起,充满力量,
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