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小谨言非要拉着子墨陪自己玩,因为家里除了他和子墨之外,都是小妹妹,女孩子玩的都是娃娃之类的,小谨言是个男孩子,自然是不喜欢的,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了自己的大哥,当然是不能放过的。
还有子墨和小谨言的衣服,林可可自然也不会真的让小谨言洗的,她让两人换下来之后就扔到了洗衣机里面,趁着留下的时间还不长,只要稍微清洗一下就能够洗出来。
林可可在洗衣服的时候,段坤也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做着些什么,两人还聊着天。
段坤看着不远处陪着小谨言在玩耍的子墨对林可可说道:“可可,还要让子墨继续下去吗?”
林可可知道段坤指的是什么,听到这话,林可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着手头上的事情。
“子墨大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段坤听了林可可的话就知道,林可可这是默许子墨的做法了,现在情况很危险,可就算子墨停手了,也不见得情况就会变的更好一些,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手里有自己的势力,还握着一些人的把柄,反而会让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林可可又想到当初带着朱逸晨等人去救子墨和柳絮的那个神秘男子,她越想越觉得那人就是袁子辰,便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段坤。
段坤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袁子辰当初伤的那样重,明显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推理,袁子辰都是不可能还活着的。
“我现在反而有些怀疑冷星了。”段坤严肃的说道。
林可可听了这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跟在子墨身边的冷星,冷星似乎很是安静,从林可可见冷星第一面到现在慢慢熟悉起来,对方的话一直很少,每天和子墨形影不离,也就是子墨在的时候或许会说几句话,要是子墨不在,冷星好几天都是一言不发的。
“可是冷星。。。。。。和子墨的关系?”林可可犹豫的说出这句话,让段坤也沉默了。
他们都知道感情的强大,若是冷星真的有问题,可是冷星和子墨之间的那种感情也不像是作假。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段坤说到。
林可可点了点头,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她能做的就是不给朱逸晨等人添麻烦,照顾好这几个小孩子,现在大家都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各怀心思的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林可可还是觉得,那个神秘男子十有八九就是袁子辰,有些事情本来是随着袁子辰的死就结束了,可是若袁子辰没有死,有些账可怎么算?
林可可忘不了苏辰砂的事情,苏辰砂的清白之身是被袁子辰毁了的,若是袁子辰还活着,那么苏辰砂该如何作想?苏辰砂好不容易从那个阴影里面走出来,现在又有了自己的新生活,若是知道了袁子辰的事情,恐怕会承受不住吧?
林可可不再想下去,这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的。
此时朱逸晨正在和许天喻商议事情,两人开始猜测那个神秘男子的身份。
“天喻,若是那个人是别人,冷星的反应不可能那么大,所以我觉得他是。。。。。。”朱逸晨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了进来的苏辰砂。
许天喻自然也是感觉到了有人进来,便没有接过朱逸晨的话。
苏辰砂没想到办公室里有人,这才没有敲门便走了进来,此时见自己好像是打扰到了朱逸晨和许天喻的谈话,尴尬的笑了笑便准备退出去。
“辰砂,等等!”朱逸晨叫住了苏辰砂。
若是说,想要在不惊动子墨的情况下辨别出来那个人是不是袁子辰,恐怕苏辰砂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朱逸晨看着苏辰砂无辜又有些迷茫的表情,想到对方好不容易才从阴影里面走出来,自己不能再揭开她的伤疤。
“怎么了?逸晨?有什么事情吗?”苏辰砂停住离开的脚步,疑惑的看着朱逸晨问道。
朱逸晨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事,你先去忙吧辰砂。”
苏辰砂觉得今天的朱逸晨有点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多想便离开了,毕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许天喻见苏辰砂出去了,走过去把门缩了一下,又和朱逸晨走到更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的说道:“我刚才特别害怕你让苏辰砂去辨认,她可是再也受不起了。”
朱逸晨点了点头,他知道苏辰砂心里的伤已经快要愈合了,自己再去揭开她的上吧、、伤疤的话,她这伤,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两人看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
其实确定了又能怎样?杀了他吗?朱逸晨想到,他突然想通了,就算真的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因为袁子辰说到底,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那些坏事都是秦桑做的,可是秦桑已经偿命了。
只是朱逸晨不明白,为什么袁子辰对子墨那么好,袁子辰对子墨的关心一点都不比自己对子墨的关心少。
“逸晨,你有没有想过,袁子辰之所以对子墨那么好,都是因为秦桑。”许天喻听完了朱逸晨的话之后,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得不说,许天喻说出了一部分的真相,袁子辰一开始确实是想折磨安安的,可是他的眼睛和秦桑有几分相像。
再后来,袁子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对子墨下不去手,反而越来越在乎他。
朱逸晨觉得许天喻说的话有道理,不管他们大家承不承认,子墨的亲生母亲始终都是秦桑,那个作恶多端的秦桑。
“是了,袁子辰很爱秦桑,子墨又是秦桑的孩子。”朱逸晨淡淡的说道。
这是很明显的一点,可是他和许天喻这才想到,直到这时,朱逸晨才真的相信,袁子辰是不会伤害子墨的,自己的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