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祁晏不顾岑暮雨反抗,突然用力抱住了她,就连打着石膏的手臂都行动自如。
岑暮雨怔愣,死死盯着他打着石膏的手:“这就是你说的喜欢?你连受伤都是骗我的?”
她奋力挣扎,祁晏干脆破罐子破摔,狠狠擒住她的身体。
“暮雨!我必须要争!我是祁家的大少爷!我才是继承人!”
“可因为祁寒,我什么都没有,我就连父亲都没有了,你敢说和祁寒没有任何关系吗?”
“否则为什么我父亲一死,祁寒就以继承人的身份进入祁氏?你知道那段时间那些人都是怎么嘲笑我的吗?”
“祁家只要有祁寒在,我就永无出头之日!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帮陈氏?”
“暮雨,我不嫌弃你和祁寒发生的事情,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比祁寒做得更好,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祁晏说着抵住了岑暮雨的额头。
可岑暮雨却因为他的话,浑身僵硬。
不嫌弃?
往往说出这句话的人,其实心里比谁都介意。
更何况,她为什么要让别人不嫌弃?
岑暮雨挣不开他的双手,干脆不动,面无表情问道:“大哥,你还记得说的话吗?”
“什么话?”
祁晏察觉岑暮雨不再挣扎,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岑暮雨缓缓说出了前世和今世他对她的表白。
“你说会带我离开这里,我们去国外好好生活。如果我答应你,前提是你放弃现在的一切,你愿意吗?”
话落,这次轮到祁晏身体僵硬了。
他站直身体,双手紧紧捏着岑暮雨双肩,定神的望着她自顾自道:“暮雨,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处理好。”
“所以不愿意对吗?”岑暮雨直接道。
“暮雨,为什么一定要选?我不能都得到吗?”祁晏沉声道。
“为什么一定是我?因为我和祁寒睡过,所以利用我得到他的一切,你很开心对吗?”
原来,前世他说要带她走也不是真心的,只是因为她是祁寒的妻子,她跟着他离开,就能狠狠打祁寒的脸。
这一刻,岑暮雨才明白什么叫真相比现实更残酷。
或许是被说中了心事,祁晏脸色阴沉了几分,扣着岑暮雨双肩的手劲也加重了几分。
“暮雨,我就当你在说气话,下次我不想再听到了。”
说完,祁晏捧住岑暮雨的脑袋就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