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格。
岑暮雨没有退缩,迎上了两人的目光,微微一笑,时间刚好。
母女俩同时一怔,不等反应,岑暮雨大喊一声站了起来,像是个癫狂的疯子一样。
“啊!啊!为什么要骂我妈和叔叔?是你们!坏人!都是你们!”
喊着,她捧起面前热气腾腾的银鱼羹泼向宋宛秋和秦霜。
这桌子大,上面的电动圆桌转的又慢,足足让岑暮雨多等了一分钟才等到这道菜。
粘糊糊的银鱼羹不仅难洗,还非常烫。
特别适合用来糊住这对母女的臭嘴!
宋宛秋和秦霜根本来不及躲,一大盆银鱼羹从头淋下,烫得两人宛若杀猪。
就连悠闲喝茶的祁寒都被波及,他眯着眸掸了掸发丝上和西装上的银鱼羹,挑眉看向岑暮雨。
岑暮雨心口一紧,但立即被宋家母女的惨叫唤回。
“啊!好烫!救命啊!”
“岑暮雨,你……”
宋宛秋衣服哭唧唧的模样,马上即将演戏。
但今天!
是她岑暮雨的戏台子!
不给宋宛秋机会,岑暮雨踩着凳子就爬上了桌,伸手抓起食物残渣就对着宋宛秋的脸砸了过去。
某位叔母啃过的鸡骨头,刚好丢进了宋宛秋张开的嘴里。
她恶心的只干呕,却又吐不出来。
岑暮雨大声道:“我让你们俩胡说八道!不是爱剩菜馊饭吗?我来喂你们!”
她速度极快,抓起叔伯泡假牙的水就泼进了尖叫连连的秦霜嘴里。
这下叫声更加凄厉。
叔伯连忙起身,结结巴巴招手:“哎哎哎,我的假牙别给我吞了!”
岑暮雨瞪了他一眼,他脑袋一转,泼了她们就不能泼我啊。
祁老爷子哪见过这阵仗,惊了半天,他才愤怒道:“岑暮雨!你给我住手!”
岑暮雨站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老爷子,用比他更加愤怒的声音嘶吼:“你为什么连理由都不问就骂叔叔?这些年,你不分场合地骂他,说他这不好那不好!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态度,决定了别人对他的态度?”
“说好听了他是祁二爷,可外面谁都要踩他一脚,连这对母女都敢随意践踏他的尊严!”
“叔叔不是你的儿子吗?”
“还有我妈,她的确没有家世,可是这些年在祁家!她做错了什么?”
“老爷子您非要骑马摔了腰,我妈早上四点到晚上九点,足足照顾了你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