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娘娘。。。。。。”
对于赵征说出的人选,两人松一口气的同时,其实心里还是有顾虑,但又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吕尚是为赵征没有例行莽撞而松了一口气,至于顾虑,比如皇后娘娘的意见,与皇帝那边的建议。
不过随即就甩到了一边,他知道这些都不重要,赵征也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太子朱标就想得比较多了。
先前御书房外,宋连与一众翰林争论的问题,乃至朝堂上的所有计较,他虽然没有发言,但其实什么都知道。
原本,这是一件可以利用的武器,只是不太光彩。
此刻没有这个问题了。
对于自己母后,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甚至超过了自己父皇。
就像平常人家,孩子很多时候都比自己父亲更能理解自己母亲的心情一样。
“那这农工入学,总归还是不能少了赵爱卿。”
所以最后,太子朱标也算是彻底放开了心结,毕竟没人喜欢专门给自己找不自在。
祭酒之位,算是一个把柄,又何尝不是一把利器。
他将此想作了赵征的退让,某种程度上,也确实没错。
“微臣可做主,献出赵府学堂至今积累下的所有格物务农资料作为入门书册,至于官职。。。。。。”
“微臣只擅格物,若殿下愿下令旨,不以臣喜独不擅授课,臣愿作新学内一博士。”
赵征继续微笑,此刻无论心情还是表情,也是彻底的放开了来。
二年至十九,十七载时光,他终于将自己能做的所有,都做完了!
“什么!爱卿!”
“什么!赵侍郎!”
然而,赵征这一番彻底放松下来后说出来的话,却让现场两人直接惊呼了起来。
甚至惊动了御书房外一直值守着的一众内侍。
赵征没有意识,或终于是可以做回自己,他没感觉自己普普通通的一番话,对现场两人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一府之私学,还是天下公认的圣府。
就算赵府现在有一个赵府学堂,有不少前面因为免费或名头而去的百姓学习。
对这高台之上的人来说,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赵府会拿出真正的学问,就算拿了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有人能够学懂。
这么久以来,已经成为了一个默契。
不然赵府学堂早就挤满了达官贵人们送进去的学生。
可是现在,赵征轻飘飘的就全献了。
所以太子朱标感到震撼,同时,他的内心更感到一种莫名的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