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
谁让你嘴贱!
但她这话听上去就有些装疯卖傻。
岑暮雨再次抬手,还未打下去,宋宛秋竟然抬起脸给她打,甚至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不好。
上当了!
咔咔,门把手被转动。
几乎同时,岑暮雨打下去的手变了方向,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下去。
她自己的整张脸都撇到了另一边,长发盖在了脸上。
与此同时,门打开,一道冷沉的声音传来。
“岑暮雨,住手!”
果然是祁寒。
可他问都不问下意识就断定是她在欺负宋宛秋。
宋宛秋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哭啼啼连滚带爬地扑进了祁寒的怀中。
扬起红肿的脸蛋,狼狈不堪,仿佛受尽了屈辱。
“三爷,我只是听说暮雨喝酒生病了,想来看看她,顺便道个歉,要不是我昨晚请客,她也不会弄成这样,谁知道她说什么我坏了她的好事,不由分说地打我,还说即便被发现了也能说自己疯了。”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宋宛秋就是这样的人,真假掺半,演得真情动人。
她故意说岑暮雨提到坏了什么好事,祁寒自然会顺势想到酒窖的事情。
岑暮雨有下药爬床的前科,那祁寒就会怀疑喝醉落水也是她在演戏。
他生性多疑危险。
一旦有了猜忌,岑暮雨就会被全盘否定。
前生,岑暮雨就是这样被宋宛秋一步一步逼入绝境。
听完,祁寒护着宋宛秋,脸色沉冷可怕。
而此时,祁寒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祁老爷子和出差刚回城的薛曼,都是宋宛秋掐准时间喊来的。
两人看着宋宛秋脸上的巴掌印,都有些不悦地看向岑暮雨。
祁老爷子先发难:“岑暮雨,装疯卖傻够了吗?这样成何体统?”
薛曼并不喜欢有心机的女人,如果岑暮雨是这样的人,那她也决不能留她在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