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胭来得很快,看到岑暮雨坐在地上,并不是第一时间关心她,而是反复查看周围。
直到看到花坛边缘有血迹,她才相信岑暮雨的伤是这么来的。
她连忙伸手扶住岑暮雨:“你怎么会摔跤?”
岑暮雨无奈道:“司机的车停的太靠里了,我下车时没注意这里有台阶,就绊了一下。”
沈胭没怀疑,扶起了岑暮雨:“来,我扶你回工作室,不过……余总公司来这里要这么久吗?”
岑暮雨低着头一边查看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堵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点余总公司附近正繁忙,来往业务的车太多了。”
沈胭看岑暮雨语气如因此随意,便没有再怀疑。
回到工作室,宋宛秋已经在等候了。
岑暮雨看着宋宛秋精致妆容下的诡异红唇,打心眼里觉得她是个狠人,刚做完人流手术还要跑来抓把柄。
宋宛秋扫视岑暮雨,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脚踝上。
“怎么了?”
“不小心摔的。”岑暮雨随意道。
她和宋宛秋平时说话就很简单,这个时候仔细解释反而让人怀疑。
宋宛秋抬眸看看向沈胭,沈胭微微点头,她心里也就有数了。
这时,有同事走到宋宛秋身边打量她。
“宋小姐,你不是请假去医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宋宛秋笑着从包里掏出一盒药,然后不好意思开口:“咱们都是女人,告诉你也没事,我有点月经不调,这两天正是不舒服的时候,只能去找医生配点药。”
说完,她特意看了一眼岑暮雨。
岑暮雨正在抽屉里找碘伏,压根没管她。
宋宛秋才确定岑暮雨没有跟踪自己。
而岑暮雨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下午大家都相安无事,就是宋宛秋的脸色一直不好看。
直到下班,她立即换上幸福小表情。
“三爷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随即她欢快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真是难为她了。
岑暮雨背上包,一瘸一拐地朝着外面走去。
下午她还冰敷了一下,结果还是越来越肿,每走一步,都觉得有人用针扎她的脚。
她停在路边休息时,祁寒的车带着宋宛秋离开。
从半开的车窗,她对上了祁寒清冷的目光,下一秒,宋宛秋亲向祁寒。
而祁寒则关闭车窗,仿佛没看到岑暮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