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人墙,扩张了。
长度延长到了肉眼不可见的远方。
直到,人墙抵达了浊河地上河堤坝前。
滔滔浊河,浪花依旧。
所有人的脸上,都绽放出了笑颜。
。。。。。。
“赵大人,来,蓝某给你上药!”
在泥泞的田地里,泡了几天,腿上脚上的出现伤口是再所难免的。
“那怎么行,还是赵某自己来吧!”
“嘿!赵大人莫不是看不起蓝某,那军中将帅受伤,蓝某都亲自为他们包扎过伤口,这手艺绝对没得说!”
“爷们一点赵大人!别扭扭捏捏的!”
自己居然会被人说不爷们,这是赵征没有想到的。
“那一会儿赵某也会侯爷上药。”
“咱们来比比,谁能不叫出声。”
此世此时,用以给伤口消炎的自然不可能是酒精,而是金疮药。
这东西倒在口子上,绝对可以让任何人疼得一哆嗦。
“比就比!”
蓝羽自然不可能认输。
可惜啊。
他面对的对手是开了挂的赵征。
“蓝某倒药咯?”
蓝羽邪笑着,一把药粉在话还没说完,就倒上了赵征脚上的伤口。
可惜啊。
他失望了。
赵征不仅连表情都没有变,还笑出了声。
“侯爷,现在可轮到赵某了。”
于是,堤坝指挥帐篷外。
一声痛苦的叫声,传入了每一个在附近的人的耳朵里。
“啊!!!”
。。。。。。
。。。。。。
。。。。。。
与浊河两岸的笑声不同。
此时,京城的气氛,无比的凝重。
因为此时,恩科秋试刚刚结束。
在其中参与作弊的考生,与帮助作弊的官员,都被二虎给查了出来,正被压在京城内,正街的路口中央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