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又是大夫人!
茯苓快被“大夫人”这三个字压得喘不过气来,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强忍着怒气说:“我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命令,这都跟我没关系,但是你要是再去大夫人面前挑拨离间,我不会放过你。”
半夏本来就是炮仗性子,一听茯苓的这番话,当即就炸了。
“挑拨离间?难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冤枉了你不成,你没有跟小姐走得近吗?你没有得到她的信任吗,甚至现在你们之间还有了共同的小秘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大夫人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茯苓不想再呆在这个屋子里,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墙角的人影一闪而过,春雨小心地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门,果然像小姐说的,这两个人决裂了。
第二天江岁安是被外面的蝉鸣声吵醒的,起得比以往都要早一些,打着哈欠坐在床上发呆。
过了一会,春雨才端着洗脸盆进来,看到已经起来的江岁安还有点吃惊。
“小姐今日怎么起的这样早?”
“外头那些蝉吵的人睡不着。”
“等会奴婢找人粘下来些,就不吵了。”
江岁安睡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洗了把脸,才感觉好了一些。
春雨左右看看,小声说:“昨晚茯苓是在别的房间睡的,奴婢听着好像吵的很厉害。”
江岁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这出戏终于可以落幕了。
洗漱完早早的过去给老夫人请了安,顺便在青松堂用了早膳,许是有江岁安和江岁然陪着,老夫人的胃口都好了很多。
侯府小辈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三个,除开江岁安和江岁然之外,还有一个嫡子,是大夫人所生,只是老夫人看不惯大夫人那一副做派,早早的把江子言养在自己名下,一到上学的年龄就送去书院,一个月回来一次。
吃完饭,几人漱了口,江岁安踌躇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祖母,昨日在慈光寺,无垢大师是否还说了什么?”
老夫人还没开口,江岁然倒是抢先说了:“能说的祖母肯定会说,老追着问做什么。”
自从无垢大师说完她的签文之后,江岁然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从出生起她就矮江岁安一截,谁让她的母亲是续弦。
但是现在好了,就算是原配又如何,还不是命格不好,自己又不争气,以后怕是想寻个好人家都困难。
所以她说话也就没这么多顾忌。
江岁安叹了口气,眉眼低垂,略带委屈的开口:“实在是孙女命不好,本就恶名在外,现在无垢大师还做了这样的批注,孙女日夜难寐。昨晚更是被吓醒好多次,这才想问问祖母还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春雨默默低下头,脸上烧得慌。
小姐怎么净说瞎话,昨晚明明睡得可香了。
老夫人的心软了软:“祖母知道摊上这样的事你不开心,但是既然命运如此,也不可多求,无垢大师只是说你的婚事要注意,但不可过多插手,若是遇见对的那个人,之前的一切或可化解。”
原来是跟婚事有关系。
江岁安脸色微红:“孙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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