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你再给我说说看,宝生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情形。”突然,一直沉默的陈老太说道。
顾相宜听了,心头一慌,“妈,好端端的,正想办法救妤萱呢,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噢,刚才闫驭寒突然和妈说,问她有没有想过哥到底是怎么死的,神秘兮兮的,妈心里犯疑了。”陈宝梅说道。
顾相宜心头猛地一颤!
什么意思?难道,闫驭寒知道些什么?
不,不可能的,他完全没掺和过这件事,他不可能知道。
“你说给我听听。”陈老太再问道。
“妈,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顾相宜将说过的谎话又说了一遍。
闫驭寒站在窗口,看着那楼底下小小的几个身影,摇了摇头,何乔乔,你身边都是些什么样的人?难怪会被害死一次。
*
晚上,澜湾别墅。
房间的气氛有点紧张。
何乔乔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而闫驭寒双手环胸站在她的面前,板着脸看着她。
何乔乔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立即收到了他杀人般的目光,她马上又低下头去。
怎么了?难道那哄老公的一套不好使吗?他那时候不是已经弃械投降了吗?怎么从公司回来,又变脸了?
那现在怎么办?
“何乔乔,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身体已经和那张结婚证一并打包给了我,那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你必须格外爱惜,以后看到那些刀枪棍棒的,你还敢冲上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闫驭寒冷声警告道。
何乔乔瑟缩了一下,原来是为这件事啊,她举起左手,点头,说道,“是,我知道了,以后一定退避三舍。”
“你那些所谓的家人,也离远一些,我不希望她们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他再说道。
“我也不想和她们牵扯上关系啊,尤其……”她顿了顿,说道,“奶奶这么逼我去救何妤萱的时候,我就已经死心了。”
看她有些悲伤的样子,闫驭寒的脸色变了点,说道,“你没必要为了不在乎你的人伤感,这一点,你早就该想通了。”
“嗯!这一点我非常赞同你。”何乔乔点头,“有点失落是因为她们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的生死,不过,我想通了,我自己在乎就好!”
闫驭寒看她露出的刻意坚强的笑容,语气软了下来,说道,“去洗漱吧,早点睡觉。”
“是。”何乔乔如获大赦,马上站起来,跑到卫生间里去了。
闫驭寒正打算去书房,卫生间里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他一愣,忙走回去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只见何乔乔站在洗漱台前,而水杯,牙膏牙刷,掉了一地,她正一脸懊恼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看到闫驭寒进来,她撅了撅嘴巴,说道,“稍微用点力气伤口就疼,水杯都拿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