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柔女声又出声了。
“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能打败皇甫静静倒也不算是庸才,”那女子轻描淡写地说。
她对应欢还并不重视,皇甫静静确实算入门级别的天才选手。
但仅仅是入门。
那人继续解释,“但,她才学习执棋术两三个月。”
“据说原本没有一丝天赋,忽地在某一次冥想中得到天授,打开了她的执棋者天赋!”
天授这个词,触动了这些人。
这词汇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因为他们的师尊很多的战术都是天授而来。
天授便是天地法则的一种逸散。
而又玄妙地灌输到你的灵感之中。
所以觉得这是神迹。
这是可遇可不可求的东西。
那女声微微顿了下,“天授?”
“有些意思呢,师兄。”
那低沉男音此刻才“嗯”了声,并没有多言。
女子知道他为什么并不重视,因为天授也分级别,天、地、玄、黄。
若是天、地级别,会天生异象。
他们未曾听过,所以应欢肯定不是天、地。
若只是玄、黄。
那无需担心,只是比一般的天才稍微强一些罢了。
“不过有意思归有意思,看起来还不成气候,无需师兄动手。”
那低沉男音却又说:“天赋是拆解对方招式是吗?”
“有趣。”
他们这次茶会不准备下盲棋,一是奖品不够诱人,而是他们要保持神秘。
像是皇甫家那样高调,他们是不屑,甚至是鄙夷的。
他们奉行着神秘主义。
白桑桑也从欧阳秩午那边得到这个消息,觉得有点棘手,毕竟这么神秘,不好接近攀关系。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也没那么棘手了。
皇甫静静回到皇甫家阵营,疑惑地问自己哥哥:“哥,我输在哪里?”
没错,她是输也没输明白。
那个应欢真的拆解了自己的招式?
她感到脑壳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后面那如影随形的威压,甚至比皇甫白时更甚。
皇甫白皱着眉,抚着自己长笛。
莫非这应欢真的有这种看一遍就能拆解他们独门秘技的能力?
绝对不可能这可是须弥仙人都感到棘手的战术。
一旁的一个皇甫家青年道:“静静妹,这次失利是个意外。”
“是你大意了!”
“你们想想,我们在比赛之前肯定会看对手之前对决的蜃影,研究其对策……”
皇甫静静双眼发光,立刻坐直起来,瞬间给自己找到了借口。